果然我人生如此坎坷都是因为他,手痒,想掐他脖子,掐洗里!
国师被沈沉舟客客气气地送走了,然后他把我抱在怀里,来回揉捏我的手,腻腻歪歪:
「妍妍,我们天生一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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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应该我命由我不由天,厌恶命运的安排吗?」
他摇摇头傻乐:「你离开我会死的,对吗?我也离不开你,我们要一直在一起。」
有那味了,有那种双向奔赴,你是我唯一解药的那种味了。
我有些嫌弃:「沈沉舟,你看看你的笑,多像傅慎行和李狗子啊。」
他脸瞬间黑下去,压低声音在我耳边强调:「我们一定会有好结局。」
之后他欢欢喜喜地准备嫁娶事宜,我看他浑身透着喜气,默默挠头,恋爱脑竟在我身边。
到底是没办法,死了重开也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再次与他相遇,我摆烂了。
再嫁给他我依旧没有实感,闹哄哄的一天过去,他坐我旁边与我喝合苞酒,烛火映照下那张脸俊美非凡,眼里心里全都是我的样子。
他揽我入怀,嘴里低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之前他莫名其妙得清心寡欲,这晚又莫名其妙得热情,他一遍又一遍地问我爱不爱他,语气越来越绝望,我心里过意不去,只得敷衍道:「爱你爱你,最喜欢你了。」
第二天醒来我被他搂在怀里,下半身酸得想截肢,正咬牙忍着,他突然问我:「你想当皇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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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
他拿起一撮头发,扫扫我的脸:「一国之母,有什么不好。」
我皱皱鼻子:「没什么不好,可是我见过世面,看过这山河,怎么甘心困在牢笼不得出?金笼子也是笼子。」
于是他做了六年的摄政王,而后急流勇退,力保幼主掌权,这期间他关心民生,不知从哪变出番薯玉米等高产作物,还有辣椒孜然等等香料。
极克制地更改金属冶炼技术,至于热武器的图纸,被他烧了。
火苗蹿上来,在他指尖跳跃,他静静看着,眸中是我读不懂的温情。
在他的努力下,国土不失百姓安居,连女子地位也节节提高,老人有养老院,孤儿有收容所,十年过去,世间竟再也没一个流民乞丐,一切欣欣向荣,真是个和平盛世。
他四十岁时辞别朝堂,带我游玩山河,我们去过很多地方,大漠的烤全羊,江南的糯米藕,还有南海的海产,中原的面食,他带着我一一领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