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正如你所见,我已经不是御主、Lancer已经死亡,现在拥有强大从者作为使魔的你,才是强势的一方。
怎么样,看着在课堂上撕碎你的论文的老师,要不要用从者报复回来?”
韦伯一下子就炸毛了一样:
“怎么可能!我……我又不是要打到肯尼斯老师,而是为了证明我自己!即使没有悠久的魔术家系和优秀的魔术天赋,也能成为一名优秀的魔术师。
这和从者在不在没有关系,我也不会对老师动手的!”
肯尼斯似乎也松了口气:
“看来你这个家伙还有一点良心,Caster那个家伙让我放心过来,我还真有一点担心呢。
看来Caster的御主比我还要了解我自己的学生啊。
韦伯,你的论文实在是太片面了,没有优秀的魔术回路和悠久家传的魔术刻印,非常难成为优秀的魔术师。
虽然说万事都有特例,但是不能将特例当做真理。
尤其你在时钟塔这个由魔术世家统治的地方将自己的论文拿出来,还是在三大阵营中的贵族派的埃尔梅罗教室中。
你提出的这些观点,可不仅仅是学术问题,而是在否认时钟塔十二君主的领导权。
即使是民主派的君主,也仅仅是提拔那些没有悠久家系的后辈,却不会承认他们有挑战自己地位的能力,这些在时钟塔都是禁忌。
没有家世、后台和靠山的你,在论文被发表后,被哪个贵族世家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去当魔术素材也不稀奇。
如果不是我在课堂上当面撕碎你的论文,将这个论文当作笑话和小丑的闹剧来定性,你当时还能不能活过一个月都不一定。
只不过我没想到,被我保护了的你,会因为一时之气偷走邮寄给我的圣遗物,跑到远东之地来参加圣杯战争,看来我还是小看你的劲头了。”
韦伯吃了一惊:
“是真的吗?老师你当时是在保护我吗?”
肯尼斯严肃地说道:
“当然,不论怎么说,你也是我埃尔梅罗教室的学生,虽然因为年轻说出了不经大脑的东西,我也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地死在时钟塔的政治斗争中的。
这也是我作为埃尔梅罗派系的君主,维护派系利益、保护派系下的人员的责任!”
至于肯尼斯说的是否全部是真的、他当时是不是真的这么想,并不重要,这些台词都是他和Caster这位五百年前的时钟塔大佬商量好的。
韦伯的论文在时钟塔确实站不住脚,也会得罪很多人,也肯定会遭受到嘲笑,至于会不会引发那么严重的后果,这个就要看情况了,多半会被当作笑话,毕竟高层还不至于为了这点小事动干戈。
假如日后卫宫士郎在时钟塔发表了一篇《论现代魔术师正面击杀顶级英灵的可能》的论文,也会被当做笑话来看的,没有人会理会,但是如果透露出士郎能使用固有结界的话,问题就严重多了,连封印指定都会发布。
别人信不信无所谓,反正初出茅庐、还没哟完全认识到社会险恶的韦伯是全盘相信了,现在的他都有些热泪盈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