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牌位被我放在了床头柜里,反正现在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它的作用。等下次见了李永再说吧。这么想着的我,开始了自己的养病时光。
之前在鬼界受的伤,还有被庭院里的冷风吹了一晚上的感冒,加一起的滋味。。。。。。那可真的不是人受的。
要是单只是痛还好点,勉强可以忍受。但是感冒后的堵塞鼻子,逼得我不得不耗费大量纸巾来擤鼻子。而擤鼻子的时候,还不只是只有鼻子左右的肌肉在动,实际上,在擤的过程中,身体上的每一块肌肉都会被牵动。
换句话来说,也就是,在我擤鼻子的时候,全身上下的伤都会疼上一遍,就像是自己又重新被割伤了一样。简直就是,痛彻心扉!痛到骨髓里去了!
而奇怪的是,这几天我呼唤李永的时候,玉佩里总是没有声音。我心里犯疑,但是因为身体的原因,去哪个小院只能暂时搁浅,等待稍好一点再做准备。
不过倒也不是全无李永的消息。在今天晚上,我便梦到了他。
李永一身青色的袍子,温润如玉。他站在堤坝上。当时正是“柳棉吹又少”的时候,他与那个粉色袍子的姑娘站在纷飞的白絮里,就恍如仙境里的两位仙子一样。
在梦里,我只是一个看客罢了。那个粉色衣服的姑娘我看不清她的脸,但是我又的确知道她在对着李永笑。
她略微带着撒娇的语气对李永说道:“柳絮吹进了我的眼睛里。”
李永露出来一个宠溺的笑容,这让我的心微微一痛。我知道这是李永和李永的亡妻蓉姐儿。可是,当看到本来只属于我的笑容对着别人绽放的时候,我依然会感觉到不舒服。
李永对着蓉姐的眼睛吹了吹气,蓉姐羞涩的低下了头,投入到了李永的怀里。
两个人站在堤坝上,宛如一对神仙眷侣般的恩爱。
我知道自己正在深深嫉妒那个叫蓉姐的女人,她和我长得一摸一样,她却比我早遇到李永。比我更早的占据了李永的心。
我虽然不至于去怀疑李永是在拿我当替身,可是这种感觉还真的挺不好受的。
从梦中醒来的我看着天花板愣了愣神,为自己的想法而感觉到无奈。以前还十分看不起这种在恋爱中患得患失的女人。
可是如今看看,自己也不过如此。
我在心里把自己居然嫉妒蓉姐儿的行为进行了深深的唾骂。摆正自己心态之后,我便想到了那个牌位的。
说实话,不经过李永的允许开箱子什么的,去那个小房间什么的,还把亡妻的牌位拿走什么的,让我的确感到了羞愧。、
我低声呼唤了李永几次,玉佩里依然没有什么回复。我叹了口气,只当李永还在生我的气。算了算了,还是把牌位还回去好了,再顺便看看李永。
我左思右想后下了这个决定,然后反身起床,拉开床头柜打算把牌位拿出来。但是,拉开抽屉一看,里面除了尘土之外,什么也没有。
也就木板上可疑的红色显示着,这里曾经放着一个沾着血的牌位。
谁拿走了这个东西?立马浮现在我脑海的人就是李婶儿。说起来她对那个牌位的态度也是很奇怪。说是害怕吧,倒不如说更像是不想见到这个东西。
我穿上拖鞋,打开房门,飞快的跑下楼梯去找李婶儿。每天早上这个时候李婶儿都回来帮我做早饭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现在李婶儿应该还在别墅里。
果不其然,当我跑到别墅大门的时候,李婶儿正拿着一个红色袋子,脚步飞快的打算走出去。见状,我立马叫住了她,“李婶儿!”
听到了我的声音,李婶儿不得不停下了脚步,她转过来身,一脸勉强笑着的对我说道:“舒姑娘,怎么这么早就醒了?饭都做好了,在厨房内。”
我伸出一只手,说道:“李婶儿,把那个袋子给我。”
李婶儿是的神色变的慌张起来,“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说着,还把袋子往身后藏了藏。
这一下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我又说了一遍,“把那个袋子给我李婶儿,你知道那是什么。快给我。”
李婶儿开始哀求我起来,“舒小姐,这个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听我的,让李婶儿把这个扔了吧。”
“李婶儿!”我有些生气的说道。我不知道李婶儿为什么会如此不喜欢这个东西,但是那个毕竟是李永前妻的牌位,我还是给他送回去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