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执拗到了极致。
任凭我怎么说,怎么做,都不为所动。
我还记得那天。
我把他请到家里给我画一幅肖像。
卧室的画架早已备好,颜料也一应俱全,只是许星尘到了才知道。
他要画的不是单纯的肖像,而是一幅双人像。
画上的女主人公是我,另一个是个男人。
我用最狠心极致的方法拒绝他。
当着他的面,和另一个男人痴缠,然后逼着他作为这一幕的如实记录者。
外面暖阳高照,进到屋内却柔了几分。
纵然想气跑许星尘,我还是忍不住承认,他对我的诱惑。
明明只穿了一件再简单不过的米色衬衫,领口上的扣子被遗漏一颗,那样松垮的露在外面。
一颗淡红色的小痣像是跳跃般,入了我的眼。
看上去,比床上半果的男人惹眼万分。
我挑起他下巴,一字一顿,说得清晰:
「许星尘,你非要喜欢我。
「那你能接受这样的我吗?」
说罢,我对床上的男人勾勾手,他识趣过来,配合着我的动作。
许星尘就在那里看着。
看着我和另一个男人亲吻。
他没有走,就坐在那里,安安分分、有条不紊地拿起颜料板。
下笔之前还跟我用手语比划:
「你的样子,很美。
「无论什么时候都很美。
「最后的成果你一定会满意。」
我笑了。
小哑巴还是天真,不懂靠近我的后果。
一股恶趣味升起,我决定戳破他的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