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为什么要驱逐张旻呢?大家坐下来谈判不更好吗?
士燮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士徽答道:
“父亲,您忘了一件事!”
士燮看向儿子的目光更加热切。
“张大人代表的是大哥!而交州刺史却是您啊!”士徽道。
这个解释,让士燮心服口服。
士燮本就不想起兵戈,所以想派人和谈。
士徽连忙阻止道:
“在谈判之前,必须让扬州牧见识到我们的力量,否则,人家只会当我们好欺负!”
士燮点点头,有那么一刻,他真的认为自己老了。
“只是儿子担心,抽调了十万大军,交趾就只剩下了一万人,恐怕……”士徽面露忧色。
“我儿一片孝心,为父知晓。不过不必担心,交趾各族,对我们服服帖帖,不会有事的。至于扬州军,他们还能飞过来不成?”士燮嗤笑道。
“是,父亲!”士徽时刻保持着自己的敬意,接着道,“我军还要小心益州!”
“嗯?”士燮惊讶不已,他还真的没想到这个方面。
益州的刘焉也是汉室宗亲,若是和扬州联手,交州就危险了!
“此事不可不防!”士徽坚持道。
“好,我会留守三万人,遏守要道。”士燮道。
“父亲,儿臣还有一事禀报!”士徽干脆趁热打铁,道,“此次出兵,大哥的南海拥兵十万,叔父士壹为合浦太守,出兵十万,交趾同样出兵十万,论辈分,当以叔父为主……可是……”
士燮哈哈大笑三声,道:“我儿不必忧虑,你持我的刺史印,你士壹叔父肯定不会为难你,至于你大哥……”
此刻士燮也有些头疼,并不是说士祗不遵号令,而是事关继承人之争。
他现在就分主次,岂不是给别人暗示?
“父亲,当以大哥为主,我就不和他争了,到了南海,就把刺史印交给他。”士徽以退为进道。
果然,士燮立即下定了决心,道:
“不可!你大哥守成还行,进取不足,如今天下大乱,万事还得依靠你啊!”
士燮拿出了自己的佩剑,交给了士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