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额头都渗出细密的汗,我拍手叫停。
两个老东西已经大气不敢出。
我把抽过脸还带着血的那根金砖丢进陈家鹏他爸怀里。
「40万,你们养完伤还能多出一半。」
「但凡再对石氏集团的钱和股份有任何心思,」我踢了踢脚下的文件,「没把你们送进去服无期徒刑都是我的失误。」
我打开防盗门:「一分钟,自己滚。回去了最好详细地和你们的儿子分享一下今天的事情。」
10
我回头看着男人。
「小浔,辛苦你了。」
南浔点点头。「石姨下手还是轻了。」
我轻笑:「原本也只是个小插曲,不值当花太多时间。」
「那石姨回去吧,这里我来清理。」
我颔首,走到电梯前时又回头:「小浔真的不考虑在公司里做个正经职位?石姨给你弄个部门经理之类的还是很简单的。」
南浔擦拭着棍子:「我没什么才能。
「而且这个活儿也挺好。」
我调侃:「帅就是一种才能呀。」
棱角分明的少年抿了抿嘴。如果不是地下室的昏暗,我几乎可以笃定他脸红了。
「好了不逗你了。弄完了还回楼上歇着吧,稍微巡视几下就行,今天保镖都在。」
南浔点头,我按下电梯。
我亡夫的侄子从小失去父母,在石氏已经秘密工作七年了。
再想想陈家鹏,都是二十多岁,人与人的差距可太大了。
回到办公室,我从石樱离家出走后第一次给石樱打电话。
我言简意赅:「断绝关系的正式文件已经寄给你。
「如果你自己把胎打了,我会给你两百万的补偿。
「否则,你一分钱都不会再从我这里得到。」
11
今年最盛大的翡翠公盘即将开盘。
极品的翡翠在贵妇圈向来是抢手货,任何一个珠宝公司应该都不会错过。
我提出带田薇去看看,她欣然答应。
历年的标王都是玻璃种帝王绿,今年也不例外。
前两年的标王都是我九位数标下的,甚至石樱曾经的一条项链上的主石就是前年的标王制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