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未织戴上一副手套,将手提箱打开,在看到了箱子里的东西后,她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神色,接着把手提箱关上。
“我堂先生,我有一个问题。”
不等司马未织下面的话说出口,我堂长正就抢先说道。
“我没有打开这个箱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
司马未织似乎很轻易就相信了我堂长正。
“是吗,那我就放心了……我堂先生既然来了,不妨也坐下一起吧。”
我堂长正不置可否,走到片桐玉树和薙沢彰麿的中间,盘腿坐下。
天童木更不满道。
“喂,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啊。”
司马未织微微一笑。
“木更已经急不可耐了吗?不要着急,在我告诉大家之前,我希望所有人能够向你们信仰的事物起誓,绝对不会把今天看到的、听到的东西说出去。”
天童木更撇撇嘴。
“搞得这么神神道道的,有必要吗?”
司马未织就像是没有听到天童木更的话一般,“如果是无法保证的人,请立即离开这里,我可以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话音落下,没有人动。
就算是对司马未织最为不满的天童木更,除了嘟哝几句以外,也没有起身离开。
司马未织点点头:“好,既然各位选择留下来,那么我希望各位能够说到做……”
“等一下,未织小姐。”
司马未织看向举起手说话的那人。
“我堂先生,有什么话要说吗?”
“我可以保证不把待会的事情说出去,但前提是这件事不会对我的主君——桐小姐有害。”
我堂长正出生于武士名门,自明治维新以后,武士阶层就已没落,到了现代更没有人以武士自居。
但我堂长正不同,他始终以武士的信条要求自己。
而武士的信条就是——忠诚不绝对,就是绝对不忠诚。
我堂长正原本在东京区域经营一家小小的民警公司,尽管我堂长正的IP排名并不低,可是公司经营和个人的实力并不绝对挂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