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说还有那些搜查官。
所以她也并不需要太在意,反而跟旧多二福聊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我解除了限制器的缘故吧。”
“一派胡言,限制器什么的,不过是小说家的妄想。”
“你说是就是吧,反正死者为大,我懒得跟你这个死人争。”
“哈,这么说你觉得自己已经赢了?”
“不然呢,现在躺着咳血的可不是我。”
“有趣,你真是有趣。”旧多二福哈哈大笑着,结果牵动了伤口,痛得他咧开嘴,又吐出一口血来。
“如果你也生在白日庭的话,那么当初我爱上的可能就不是神代利世,而是你了,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后面这一系列的事情,或许也不会发生了。”
桐子笑了笑。
“如果你想要试图洗白你自己,如果你打算把你犯下的那些罪过,都推到别人的身上,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我们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但我们可以选择自己将要走的道路,选择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你做过的那些事,都是你自己做的,和别人无关,做了就是做了,错了就是错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你怎么样关我屁事,我从没想过感化你,火化你还差不多。”
旧多二福咧嘴笑了一下。
“有趣有趣,你比那个跑出去以后就只想着自己、随心所欲捕食人类的神代利世强多了,只不过……如果你以为这样你就赢了的话,未免有点太天真了。”
“哦,怎么,难道你还留有什么后手不成?”
“没错。”
旧多二福从背后拿出一个注射器——从刚才起,他都是面向着桐子,但是有一只手却是背在背后的,而现在,他的这只手从背后伸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个空了的注射器。
注射器掉到地上,已经推到底,里面空空如也。
“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哦,这个是某种强化药吗?”
“你听起来好像不是那么吃惊。”
“当然,你的把戏我都清楚。”
其实桐子当然知道旧多二福在偷偷搞小动作,虽然他伪装得很自然,但那还是逃不过桐子的眼睛。
——旧多二福的一只手始终背在背后,只要不傻都能猜到旧多二福一定对自己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