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步走回她身边,按住桌子,压抑怒气道:「不要拿自己的命开玩笑!」
她丝毫不惧地回望我,目光明亮:「那块布也不是你女友身上的,而是凶手的衣料,工装布,蓝色,做工粗糙厚实,怀疑是工厂的工装,可情人滩四周没有工厂,也没有工地。」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打断她。
「抓凶手呀。」她说。
不可理喻!
我烦躁得没法上班,抓住她的手离开咖啡厅。
牧音在身后不慌不忙地将案件资料一一背出,并且提到去离情人滩五公里外的工厂、农场查看过。
「不许去!知不知道很危险?」我将她按在墙角,逼近她。
她的脸慢慢变红,小声说:「放心好了,我会一点点防身术,还带了工具,不会有事的……」
我不听她解释,严肃地教育她半个小时,让她回家。
她没走,跟在我身后。
「你不开车吗?」她问。
我冷着脸:「开车费油。」
她不说话了,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我家所在的老城区片区。
「为什么喜欢我?」我问。
「喜欢就喜欢,哪有理由呢?」牧音笑道,「遇到你之前我没爱过人,因为……其他男人配不上我。」
五
用钥匙开门,家里一片狼藉,东西全被砸在地上。
我冲进去叫道:「妈!」
母亲拿着扫帚扫地,面色平静。
「你怎么放他们进来?」我问。
妈低头继续扫地:「总要让他们发泄,比打人好多了。反正家里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让他们砸呗,又不是第一次,急什么。」
的确不是第一次,一个月总要来一两回。
「这谁啊?」妈问。
「朋友。」我搬起桌子,示意牧音坐到沙发上。
她安静坐下,我和妈很快整理好屋子,能用的继续用,不能用的扔掉。
妈做了两道菜招待牧音。
既然已被看到最狼狈的一面,我并未隐瞒,如果她能知难而退,我也轻松些。
小时候我日子过得还不错,因为母亲年轻漂亮,我成绩优异,父亲每周都会来一次。
这套房子也是当初他包养母亲给的。
随着我年岁增大,母亲急切逼婚,父亲便不再来了。
后来听说父亲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