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几天,高利贷的人疯狂砸门,到我上班的地方闹事,我又被迫辞职。
我怀疑他们受林夫人指使,故意使坏。
生活并没有变好。
我这样的人,永远会被埋在谷底。
我向牧音提出分手,牧音望着我,眉目含笑:「不爱我了?」
「不。」我摇摇头,难过地说,「我不想拖累你,你适合更好的。」
牧音捧住我的脸:「别担心,会好起来的。」
第二天高利贷的人没上门。
三天后,我听到花臂大哥在醉酒的大排档被人捅死的消息。
听说是两拨人打架,被一个戴口罩的小个子男人捅了。
牧音拉着我的手,眉眼弯弯:「你看,都说坏人遭天谴嘛。」
高利贷头头死了,小弟们作鸟兽散。
没人再找我的麻烦。
生活的压力一下子消失。
不久,警察公布情人滩男性死者身份,居然是个盗窃入室的小偷,并非舅舅!
我和牧音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
「怎么回事?」我震惊地问。
牧音似乎也很意外,而后又松了口气:「我就说嘛,明明我把尸体藏在一个无人可以找到的地方,怎么可能这么快发现呢。」
「死去的男人怎么回事?」
「管他呢,只要不是舅舅的尸体被发现就行,我们安全了。」牧音说。
对,我们安全了。
连日来紧绷的神经骤然松懈,我长松一口气。
舅舅死了。
连环杀手被抓了。
高利贷死了。
人生瞬间轻松了许多。
27岁生日那天,我和牧音一起去民政局领证。
出来后,女孩拿着结婚证,眼睛亮亮地说:「振轩,以后我们要永远在一起呀。」
我激动地拥抱她。
晚上牧音给我买生日蛋糕,我、母亲、牧音三个人,在家里过了一个无人打扰的幸福的生日。
幸福到男儿有泪不轻弹的我,躲在被子里偷偷哭了。
十七
周三,我开着破车,和牧音一起去郊区的古镇度蜜月。牧音带了一个很大的红色皮箱,里面装满了她的衣物。
这次我坚持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