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和孽徒是同一个人吗?
孙白河闭上嘴巴,决定不和阿尔托莉雅说话。
他发现这个阿尔托莉雅比孽徒更难对付。
孽徒虽然想上自己,但毕竟有做她的老师几十年的威严压着,让孽徒不敢轻举妄动。
主世界,不仅自己束手束脚的,孽徒其实一样束手束脚的,被过去深厚的无法切割的感情给牢牢锁住。
而这个阿尔托莉雅,是王,和自己没有那样的过去。
对她而言自己并不是她的长辈,没有约束,对自己而言,她不是自己的孽徒,同样没有约束。
一个完全解放出来的,和他没有师徒关系的阿尔托莉雅,实在是难以抵抗。
再这样下去不是阿尔托莉雅推倒他,就是他兽性大发推倒阿尔托莉雅,然后生出一堆孩子,没有第三种可能。
不能拖了!
“起床了,吃完早饭就上路吧。”孙白河起来,走出房间就听到外面突然出现很响的声音。
推开门发现外面正下着暴雨。沉默。
“等雨停了我们就出发吧。”
一个星期后。
头发乱糟糟的,显得有些憔悴的孙白河站在门口,看着昏暗的天空。
“看来今天还会下雨呢,也许明天,后天都会下雨。”阿尔托莉雅轻声说道。
连续下这么多天的雨,莫德雷德早就离开森林,将阿尔托莉雅的谅解书给兰斯洛特和格尼薇儿了。
如果那份谅解书末到,亲自过去和他们说清楚情况,让格尼薇儿照顾阿尔托莉雅很简单。但说了原谅他们,让他们在一起,这情况下阿尔托莉雅再过去,处境恐怕会很尴尬。
其他的……把阿尔托莉雅送到莫德雷德身边,如她们所说,一个国家两个王,同样不行。
还有阿尔托莉雅是遭到反叛,本就是众叛亲离的情况,一个人,还是重度残疾,在大不列颠并不安全。
孙白河考虑了好久,对阿尔托莉雅说,“你要留在这里也可以,不过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第一,我们必须保持距离,不能过分亲近。”
阿尔托莉雅沉思了一会儿问道,“那洗澡的时候我一个人……”
“我会帮忙的。”孙白河回答。
阿尔托莉雅又问,“那睡觉的时候,夜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