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吻,搭配上关于圆滚滚生物到底可不可爱这种内容,有一种奇怪的反差萌?
但我还真有点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说过圆滚滚的了。祁时这脑袋瓜,也太给力了点。
小希的母亲已经在灶台边忙碌,屋里还没看见小希的影子,应该还没有起床。小希母亲忙碌完,朝我这边走过来。
她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几下,似乎有些纠结要不要跟我说:「那个,你们来这边应该有特殊原因的吧?也许我多嘴了,但在这里的话,最好还是不那么突兀比较好。我给你们准备了两套干净衣服,是我和我丈夫的,虽然质量不是很好但是都洗过晒过的。你们需要的话……」
这考虑确实没错。我和祁时从外表看起来和这里格格不入,如果委托者真的查起来,很容易就能定位到。更别说我们都是异乡人,本土可能会有的对上层的排斥了。
我欣喜地接受了,表达了真挚的感激。
她瞅了瞅桌子那边示意衣服放在桌子上了,然后回到帘子后的里屋拉上帘子,似乎不想打扰我和祁时换衣服。
衣服虽然很旧,但有一种皂荚般清新的味道。祁时黑着脸换上男主人的衣服,但看起来还是像个下乡体验生活的贵公子,和贫苦沾不上边。
我皱着眉打量祁时,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对。
祁时也不别扭,无辜地跟我对视,像个被拍照的模特使劲放电。
皮肤细腻没有一丝褶皱,呈现长久没有经过风吹日晒的苍白,一看就不是饱经风吹雨打的苦命人。他们往往皮肤黝黑眉头紧锁,外表看上去总是「长得着急」,可能二十多岁就像三十多岁。
我到灶台旁边,看了看下面久未打扫的场面,双手手心一摸摸到了一把灰,顿时有了个绝妙的主意。
「你这样子还不够真实,我帮你加点料。」
说着就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踮起脚往祁时脸上一顿抹,还一边正经叮嘱,「别挣扎啊,可是为了你好。」
但出乎意料的,也许是太过震惊了,祁时一动不动,任由我在他脸上抹。
抹完后,祁时怔怔瞪着我,原来苍白的脸上被灰尘染黑了一个度,看得我咯吱咯吱地笑。
「你现在胆子很大啊。」祁时眯起眼睛,语气带着三分危险两分威胁。
「认真点好不好,我们在逃亡哎。」逃亡二字我特地压低了声音,「不只你,我也要修饰下的好吧。」
祁时勾着嘴角笑而不语,然后也往手上抹了一把,朝我这边逼近过来。他一只手抓着我的两个手腕,另一只手在我脸上摸。
顶尖杀手的手劲真不是盖的,我硬是挣不开,「别别,我自己来……」
但他似乎觉得很好玩,笑嘻嘻地继续抹。
哗啦一声帘子被掀开,我们俩愣在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