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也没有。
就在一个很平常的早上,我从洗手间洗漱完出来就看见宋西珩单膝跪在地上,手中举着一枚戒指。
他说:「丝蕴,你愿意嫁给我吗?」
「我等不及了。」
「你要的我都会重新补给你。」
「赵丝蕴,我爱你,很爱很爱你。」
我笑着流泪,套上戒指后感慨:
「也是,你都快三十了,是要结婚了。」
后来关于我随口说的这句话,宋西珩耿耿于怀,尤其我还被一个高三生一口一个姐姐地叫着,所以他认定我嫌弃他老了,于是身体力行证明他……非常行。
那天上午快到给学生上课的时间时,宋西珩慢条斯理地压了压我身上的被子后亲了我一下,接着打开我的电脑和学生连上麦。
「哎?姐姐呢?是连错了吗?」
宋西珩看了我一眼,扯了扯领带,一本正经地回答:
「没连错,姐姐嗓子哑了,姐夫教你。」
(完)
番外1——周序
他们要结婚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用胶水仔细地粘那只被我摔碎的杯子。
我在线上线下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同款,后来才知道那是丝蕴亲手做的。
抽屉里躺着她送的手表,正如那只无论如何拼凑都再也不能变回原样的杯子,那只手表我也再也没机会戴了。
我忽然想起一件很小的事,那时我刚和她在一起不久,有一次我们一起去面馆吃面,她在点单时特意交代老板有一碗不要香菜,因为我不吃香菜。
她好像能记得所有关于我的事,哪怕我只是不经意提到,就像我不吃香菜这件事也只是有一次和她同桌吃过一次饭时表现出来的。
而苏昕却永远记不住,又或许她记住了,只是觉得不重要。
遇见赵丝蕴之前,我也以为我喜欢的人是苏昕,可后来当我真的得偿所愿和她在一起时,脑海里却总是浮现那个笑起来眉眼弯弯的女生,她喜欢搂着我的胳膊软软地说:
「周序,我们去图书馆吧。」
我和苏昕从小一起长大,在大人们的教导下,保护她已经成为我的一种习惯,后来许多年我都将这种习惯当做是喜欢,而她被我保护,似乎也成了一种习惯。
其实每一次因为苏昕丢下丝蕴时我都知道她很难过,但我那时尚未意识到她的重要性,甚至没认识到对她的喜欢,觉得她并不重要,最起码比不上苏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