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什么?」我问,「是觉得我在编故事吗?」
「没有,我相信你。」
拜托,笑意都快藏不住了好吗!
我有点郁闷:「早知道不跟你说了。」
「恰恰相反,你应该早点告诉我。」陈钧意道,「既然只有我能帮你,那你早说,我管饱,满足你。」
这话容易想歪咳咳。
但,他的确很大方。
自说开后,陈钧意总是在我面前晃荡。
图书馆、食堂、操场……我每天能偶遇他八百次,且他变着法子找我约饭。
有时我下晚课也碰见他。
他问我吃没吃饭,我说还没。
他便笑说,好巧,我也没。
……可我分明看见他藏在包里、咬了一半的面包。
几乎每个晚上,他都送我回宿舍。
美其名曰怕我晚上突然虚脱。
往往我回到宿舍,看向窗外,会发现他还站在那里,冲我挥挥手再走。
「不舒服就打我电话,我随时出来。」
熄灯前,他总会发上这么一条微信。
连赵赵都说,我俩看着跟真情侣没区别。
出于感谢,我也想为他做点什么。
陈钧意提议,我带着水去看他打球。
第一次去,我带了十几瓶水,每个人都有份。
结果陈钧意脸黑了。
事后他不太开心地说:「张晚,你下次能不能就带我一个人的水?」
「啊?怎么了?」
「人家都有女朋友,你这样会让人误会。」
是吗?可我给水的时候,大家都挺开心的啊?
我没谈过恋爱,不太懂,别骗我。
又到一周社团日。
文学社和天文社又双叒叕吵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