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聪明如他,肯定不会相信这个鬼扯理由。
「张晚,你又要使什么幺蛾子?给我衣服上涂胶水?」
「才没有!我有这么幼稚吗?」
「有。」他声音低下去,意外地温柔,「那五毛红包,还不够幼稚?」
我:「……」
「行了,跟你开玩笑,要是一件不够,让我舍友再拿几件给你,」顿了顿,他恢复了那懒洋洋的语气,「你说得对,我衣品好,穿我的,别穿其他男生的。」
道谢后,我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校啊?」
「怎么?想我了?」
「我问正经的。」
「下个月吧。」
唉,真的好久。
我的忧愁不是没有理由的。
衣服不能缓解我的病症。
只撑了一周。
气味越来越淡,我没办法从上面获得「养分」了。
我变得枯瘦如柴,眼窝深陷。
恰逢小长假。
我踏上了千里寻夫……呸,千里寻养分的路。
我找了个借口去长沙。
陈钧意的训练营在这。
他到车站接我。
这也是空亏后的大补。
我生怕自己再流鼻血。
但出乎意料,这次副作用不一样。
我的身体,在见到陈钧意的那一刻,不受控制地——
冲过去,抱住他。
07
陈钧意懵了。
我也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