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礼部侍郎也不是好相与的。
“怎么?诸位大人都不知晓么?”
“那下官便只好上书圣人,才疏学浅,便是推了这侍郎的位置,也要让贤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才开始,礼部侍郎便已经开始耍赖皮了,偏偏每个人都还得怕他这一出。
礼部侍郎的位置固然引人眼热,那也得看是谁能待啊。
一般人可以坐不住这地方,如今的这位无论是学识,名声,还是为人都是出彩的,这件小事办不好,陛下自然不会让他官职丢掉,顶多罚他几月俸禄,可是在场的这些人被他推上去,那就没有希望下来了。
到时候事情办不好,还入了陛下的眼,落下个办事不力的映像,那才是真的前途无量。
“你个泼皮,这茶都还没有喝起来,就开始趟地耍赖了?”
不过,在场的也有不怕这礼部侍郎的,指着他一阵笑骂,倒也不是真的气恼他如此言语。
而是早就有了默契,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首先要把事情定下来。
既然是有琼林之名,那么按照琼林宴的规格去做准备肯定是没错的,但是要办事必须办得妥妥帖帖的。
光是遵照上意办事,怎么可能得到嘉奖?底下人得把事情张罗周全了,这才是硬道理。
“诸位大人都是才学惊人之辈,便来说一说,这群真之意是什么?”
“吾等也好心里有所准备,到底陛下是要接待什么人物。”
那户部侍郎开口环视周围,要知道能够入了他们两部门的都不会是什么庸才,哪怕有庸才,这么多年下来也都磨砺出来了。
何况,能够通过那金榜题名,得中进士的又有几个是真的庸人?
文采出色不说,实干之才也是必须出挑的,否则也不会有加入六部的机会,大多数是进入翰林院,日后当个清贵的文职了。
“群真朝列黄金殿。醉流霞琼林宴。”
“遥闻绝顶飞霞佩,疑是群真拜玉旒(liu)。”
不得不说,在场的几位官员当中当真有学识不浅的,很快就吟出了两首和群真有些关联的诗句。
在场的都是浸淫官场许多年的人物,怎么会听不出他们的意思?
“几位的意思是,陛下要宴请那些修行真人?”
“可是陛下不是最。。。”
礼部侍郎与户部侍郎话说出口,没有多久就都顿了顿,互相对视一眼再也没有了别的念头。
“既然如此,那么吾等便先定下基调,该如何安排这琼林群真宴,不可有失国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