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比她想象中烦人。
苏云意欲言又止,一副很着急又难启齿的表情,指望沈温瓷接她的话。
沈温瓷则蹙着眉,自我检讨起来:平时是不是装的有点过了?让别人觉得我脾气很好?
沈温瓷看了苏云意一眼,这个人名字听起来诗情画意,但长相却不是小白花那一挂的,脸型椭圆,鼻梁高挺,眼尾上扬,不娇弱,反而有种干练美。
可看起来干干脆脆的人,此时却故作姿态,变得油油腻腻。
“你要什么?”
“我来的急,没有带卫生巾。”
“找李妈。”
苏云意脸色一白,以为她的意思是借用李妈的,“这不好吧。”
那神情,倒是不知这位苏小姐才到沈家两天,就已经自卑成这样了,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沈温瓷强忍着脾气,“李妈会给你拿我平时用的牌子。”
旁边的林婉清更敏感,脸色一变,这是说苏云意只能用她沈温瓷用剩下的?
“可是我量大,而且一个月断断续续会来两三次……”
“……”
沈温瓷微微一笑,忍无可忍。
“量大是吧?一个月两三次是吧?我找三个厂给你做够不够?”
沈温瓷把头上那个的眼罩随手一扔,对她们说:“去找许律师,让他把知与基金的负责人找来,我沈温瓷的位子给你苏云意。”
大早上的发瘟,这么爱要,那就给你,省得跟狗似的,每次见到都吠得能追几条街一样。
她冷眸,指着门口:“现在,从这里出去,别让我再说下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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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的私宅很多,沈温瓷的叫竹园,霍望远则住在荔园。
霍望远家后院的荔枝树下,沈温瓷拽下一枝树干坠到面前,折断了一串荔枝。个个泛青的妃子笑,个头壮硕,放在木桌上圆滚滚地一把。
剥开皮,水灵灵的,香气四溢,吃起来酸酸甜甜,风味十足。
“所以你为了让她闭嘴,真的把知与给她了?”
知与是沈温瓷奶奶创办的,经过沈母的手,渐渐壮大起来,可以说是婆媳俩人给沈温瓷留下的唯一念想。
除去意义非凡这一层,知与基金每年产生的经济效益尤其可观,因为资助的都是贫困学生,其中的人才价值更是巨大。
包括之前圈里盛传的余家,家族企业破产,爸爸带着爷爷奶奶跳楼,全家只剩余声一个人,也是沈温瓷利用知与基金才在娱乐圈站稳脚跟。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