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皇上,他躲开了。」
皇上摆摆手,「也罢,以免让他尝到甜头。」又转头问我,「昭昭想不想嫁给顾子熹当太子妃?」
我摇了摇头。
「为什么?」
「他小时候太胖了。」
顾子熹「……」
皇上说谢徵不仅人不咋样,仗打的也稀碎。
「哦,我亲爱的谢将军。看看这仗打的,比隔壁玛丽奶奶煮的咖啡还要糟糕,我敢保证,如果我的叔叔在,他一定会用他的皮鞋踢你的屁股的。」
谢徵「微臣……听不懂」
但是不像是什么好话。
皇上拍了拍谢徵的肩膀,「谢将军看见对面的领袖叶赫央达了吗?你简直就是人家的再生父母!」
皇上转头看着厉言修说如今谢徵万万不能当主将,可是行兵作战不可一日无主将,觉得厉言修可以试试。
谢徵闻言一连吐出十几个不可,又是厉言修没有经验,又是突然换主将会涣散军心。
皇上「你尽管劝,听进去算我输。」
但是事实证明,谢徵的担心不无道理。
我国与罗沧国开战后,这仗厉言修整个一瞎打,大早上一睁眼,把拿反了的地图往那一扣,就开始闭着眼指挥。
离谱到了什么地步呢?
前两天被与敌国勾结被抓包的谢徵开始给他对暗号了,「天王盖地虎?」
厉言修一怔,随即把地图扣在了谢徵脸上,死死捂住。
谢徵支支吾吾,「厉言修你别装了,你这两天对敌国的贡献我都看在眼里,你要不是敌国的奸细,那就是皇帝没给你发工资。」
皇帝老爹微微一笑把本应该秋后问斩的谢徵就地处决了,而后转头拍了拍厉言修的肩膀。
「言修不要灰心丧气,你第一次上战场很正常,朕能理解。」
皇上让厉言修从最基本的带着士兵操练做起。
于是厉言修每天天不亮就爬起来带着他们扭秧歌,打太极,挑古典舞。
半个月后皇帝阅兵让他们舞个剑。
士兵「哎呀,你好坏坏,人家拿不动了啦」
但是我父皇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知晓厉言修也没有训练士兵的经验,于是开始故意放水。
他告诉厉言修敌营粮草的具体位置,让厉言修去一把火烧了,也在军中立个威信。
但厉言修只是反问反问父皇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