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舟说吃饭就免了,要谢就去谢周尤。
末了,顾行舟还略显八卦地问了一句他们两什么关系。
当时靳揽月在想,他们俩还能是什么关系。
说朋友吧,有点不像。
要说合作关系,他们两的合作早在纽城就结束了。
还真不好定义她跟周尤的关系。
等这边办妥,靳揽月就飞回了海城。
回家去看了父亲,父亲对发生的事情闭口不谈。
但靳揽月知道,在这次双方的博弈之中,是以父亲那一方占了优势结束。
接下来,估计得是一场见不着硝烟的腥风血雨。
不过父亲跟靳揽月提了一句,说顾行舟还单身。
“爸,我跟顾行舟?您想什么呢,我就是……您别操心这个啊。”靳揽月当时就被她父亲给吓到了。
可靳父并不想是在跟靳揽月开玩笑,认真分析:“月月,你前几年一心扑在事业上,我跟你妈妈都没太干涉,我们觉得女孩子也还是要有自己的事业。但经过这次的事情,我就在想,如果有一天我跟你妈妈都不在了。谁来照顾你?”
“爸,你跟妈妈还年轻啊,别说那些话。”靳揽月说。
“不是我想说,而是局势是这样,半点不由人。而且有些事情,不是我跟你妈妈说不做了,就能全身而退。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你该懂的。”
靳父抬了抬手,没让靳揽月打断他的话。
靳父道:“也不是让你非要找一个门当户对的,能护佑你的。而是,希望你能找一个能跟你携手共度余生的。”
那时候,靳揽月看到父亲鬓角的白发。
恍然间意识到,父母都不年轻了。
所以靳揽月点头应下,“我知道了,有合适的我会去接触的。但顾行舟真只见过一面,不是那个关系。”
“你有这个想法就好。”
就怕,没有那个想法。
靳父顿了顿,又问靳揽月:“你对那个韩启,是彻底放下了,是吧?”
“八百年前的事情了。”
“行。”
等靳揽月离开之后,靳父拿了手机出来,打了个电话。
传达了一个意思,如今律师行业内律师专业水平参差不齐,这是他们的能力问题。
能力不足可以去学,但要是人品不行,怎么能当好一个律师。
所以想找个合适的时机,规范行业内人员的品德。
一旦涉及原则性问题,轻则警告,重则吊销执业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