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信封外的署名怎么是自己父亲的名字?
……
容拾昨日便听说自己曾经一位友人来访鹭源镇,今日一大早便出门去,回来时已经是傍晚,还未换过衣服便率先去了易姜的院子,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想必是又跑去哪里玩儿了吧。
可是他回到书房,看见易姜正坐在一旁的凳子上。
「阿姜,我刚才还去了你的院子找你,没想到你在这儿等我。」
「容拾,你真不该教我识字。」
容拾对她的话感到不解,但目光触及桌上被拆开的信时,他什么都明白了。
「你在哪儿找到它的?」容拾明明记得自己将它藏了起来。
易姜抬眼,容拾这才发现她哭得厉害。
「你应该把它烧掉的……」
易姜紧紧地攥着那几封书信,一共三封,无一例外全是易清水寄给他的。
「阿姜……」容拾想要解释,却不知如何开口。
「当年父亲要帮助的人,不是大皇子,而是你对不对?」
易姜竭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事情的原委,本不是大皇子要陷害你,而是你想要陷害大皇子所以才找来我父亲,想利用玄术来除掉他,是吗?」
「阿姜,这都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说……」容拾想要去抓住易姜的手臂,但被她躲开了。
「我猜,当时是你想要加害大皇子不成反被他发现,于是你只得杀了他,既然已经无可挽回,你便将计就计,陆续杀了你另外几个兄弟,然后把它推脱在了我父亲的咒术身上是不是!」
易姜声嘶力竭,她的心从来没有这么痛过,她含着泪望着眼前这个一言不发、自己深爱的男人,只觉得心脏像炸裂了一样痛苦。
「你根本没有中什么摄魂术,我爹他…。。是替你背了黑锅。」
容拾的双眼如深渊,倒映着易姜歇斯底里的模样,他道:「我本意并非如此。」
易姜笑了,事到如今他还是不肯承认自己嫁祸给了她父亲。
「中摄魂术者,脖颈下方会留有一块红色印记,终生无法消去……」易姜抬头,冷冷道:「二殿下,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容拾的眼中这才变得动容,他变得生气:「你不是说你不懂玄术吗。」
易姜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他们两个从一开始就在互相欺骗。
「我不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