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姜这才看清那幅画,她一开始以为是他画的,不曾想却是女人。
「这难道是你的未婚妻?长得未免有些普通吧。」
易姜看着那画上的女人,其貌不扬,能让容拾深夜作画的女人,以他的身份,不是未婚妻是谁。只是这长得也太差强人意了,跟容拾一点儿也不般配啊。
容拾对此笑而不语。
易姜再仔细一看,嚯,画上这个女人不就是自己吗。
「我还想这画该起什么名字,现在就叫『墙上美女』吧。」论阴阳怪气,容拾这人真不输周沅溪。
「你明知道我天天趴在上面偷看你,你还天天出来让我偷看,咱俩差不多!」
易姜再一次恼羞成怒。
「我只是在做我自己的事而已,因为你我就要停止去做,这是什么道理?」容拾不生气,反而笑着问她,「你叫易姜是吗?」
想必是容瑶之告诉他的,易姜点了点头。
「你父亲是易清水?」
易姜一愣,该不会他把她骗进来是为了趁夜深把自己干掉吧。
想到这里的易姜寒毛都竖起来了。
也许是看出她略有警惕的动作,容拾笑了笑:「不用那么紧张,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我只是记得以前易先生提到过他的女儿而已。」
「你跟我父亲有过交集?」易姜讶异问。
容拾点点头,苦笑:「是啊,不然我怎会落得下场如此。」
易姜垂着脑袋,第一回为这事感到愧疚。
「别多想,我没有觉得你有什么错,毕竟易先生真的很厉害,如果把他的玄术用在好的地方,比如让国家社稷繁荣,我还是很佩服他的。」
「你都说了是玄术,怎么会用来做好事。」
「哦?你也懂玄术?」
不知为何,易姜在听他说这句话时气氛莫名紧张,明明他脸上的笑容不减。
「当然不懂,父亲从不教我,他只让我学习种田。」
说到后面,容拾从她的语气中莫名听到一股怨气,不禁莞尔失笑,又装作不懂的样子问她:「这么说你不识字咯?那你这些天趴在那里看的是什么啊?」
啧啧,听听他问的,夺笋哪。
「……我看的当然是你了。」无奈之下易姜只好承认,「不过你可别误会,我可不是对你有什么非分之想,我就是单纯、纯粹地喜欢你的脸而已。」
容拾笑:「这还不叫非分之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