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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溪,你……喜欢吗?」容执问。
喜欢个大头鬼。
「土死了。」我冷冷道,「本该在北地盛放的花却被你不合时节地移到宫里,还把它安置在不属于自己的枝丫上,难怪说帝王都喜欢强迫别人。」
「瑶妃娘娘,不得无礼啊!」李公公急急忙忙跑过来,我猜他耳朵一定很灵敏,离得那么远都能听见我们说了什么。
「你说的是哪个瑶妃娘娘?她?还是我?」
我质问李公公,目光却直直地看着容执。
而他显然是不明白我为什么发脾气。
「沅溪,你怎么突然就生气了?」容执过来拉我的手,被我无情甩开,「皇上,臣妾今日身子不适,先回寝宫了。」
也不等其他人再说什么,我便大跨步地往回走。
老子累了,绝望了,毁灭吧。
「真巧啊,又遇见你了。」
我无语地看着站在池塘边赏鱼的庄羽,我怀疑他是不是偷偷跟踪我,为什么每次我不如意的时候都能碰到他以此使我更加不幸。
「不巧,是你太闲了。」我揶揄道,「大白天也穿这么黑,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来做坏事的?」
他不理会我,严肃地说:「二殿下的计划马上就要施行了,到底是敌还是友,可没时间让你考虑了。」
我意外地看着他:「我还以为,以你的人格会说动摇的人不配给容拾卖命呢。」
「哼,我之前确实是这么想的,只是……」庄羽没继续说下去,而是再次把问题抛给了我:「你的选择呢?」
我叹了口气,粲然一笑:「说说吧,二殿下有什么高明的计划。」
秋天的晚风着实有些凉,连我带着的温酒都不能驱散寒意,我坐在寝宫的屋顶上,望着夜空中那轮圆月,思绪万千。
假如爹还在,也会在月亮这么圆的时候温上一壶佳酿吧。
我拿着酒壶又是一口,某人带着酒静悄悄地来我身边坐下。
这场景似曾相识得有些好笑。
「沅溪,我已经把花摘下来放回它原来的枝丫上了,很抱歉,它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活了,但希望你别再生气了。」
容执看着我真诚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