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要被吓死了,呜呜呜……」
我紧紧地搂住他的脖子,任由眼泪鼻涕挥洒,他身上的涎香令我安心。
容执轻轻抚摸着我的脑袋,轻声道:「放心,有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胡说八道,我与庄羽吵架哪一次你不是站在庄羽那边的。
「我早就在门口设好了陷阱,你们,你们是怎么进来的!」曲有道惊慌失措地看着这两人。
庄羽把门口被五花大绑的王丛树丢了进来,冷哼一声:「区区一点不入流的迷药就敢称作陷阱?」
我系好衣服,擦擦眼泪从箱子上下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听到庄羽这样说,我竟有些想笑,冲着狼狈万般的曲有道说:「不是吧?那你刚才还那么自信?」
「他哪只手碰你了?」庄羽目露寒光,打量着曲有道的双臂。
曲有道当然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是什么打算,肉眼可见慌了神,求饶:「大侠,我可还什么都没做呢,不信你问这姑奶奶……」
「你还想做什么!?」容执挡在我面前,「你真是色胆包天啊,竟敢对我朝郡主动手。」
「饶了小的吧,我也是替人做事啊……」曲有道几乎是三拜九叩,毫无方才那放肆。
我突然想到了他之前口中说的「那个人」,便问:「那人到底是谁?」
曲有道愣了愣,随即像摇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小的不能说,三位大人饶了小的吧。」
我与容执对视一眼,随即把目光投向了一旁像粽子一样被绑起来的王丛树。
「说吧,幕后指使你们的人到底是谁?」
医馆的柴房里,王丛树被绑在椅子上,曲有道则被绑在他的不远处的柱子上。
「这……」王丛树看了一眼曲有道,不知道该不该把一切都说出来,却被对方给瞪了回来。
「瞪什么瞪!」我抬腿狠狠地踢了他两下,他吃痛呻吟一声,求饶道:「姑奶奶,我求求你们别问了,我要是说了就性命不保了啊,我是做了很多坏事,但也罪不至死吧……」
「哼,就算罪不至死,你下半辈子也休想从牢里出来。」我冷冷地看向他,「快说,不说你们现在就性命不保!」
庄羽很配合地把刀插在了桌子上。
椅子上的王丛树被吓得抖了一抖,颤声道:「是,是府尹大人。」
黎州府尹?我记得好像是……
「谢茯?」容执很快便想起来这位大人的名字,「他指使你抓人去做什么?」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是听他的吩咐不管这事儿……曲有道知道,是他去抓的人!」
王丛树此时犹如丢弃铠甲的逃兵,破罐子破摔将所有事都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