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狡辩,我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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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时并没有真相被拆穿的窘迫,大喇喇地倚在沙发边上,气质宛如一个慵懒淡定的贵公子:「不过我还没有全好,饭还是得你做。」
「对了,我可能还不适合移动,还是睡在这个床垫比较好。」
我诡异地瞪着这个人睁眼说瞎话,是不是还要我搀着他去卫生间?于是忍不住吼出来:「去你的房间!别霸占我的床垫!」
不知不觉,我和祁时之间相处的方式越来越不像绑架者和被绑架者,更像是两个熟悉的肥宅朋友,整天宅在屋子看片,和说那些来自异世界的梦幻故事。
在这个残酷的世界一角,我们待在被遗忘的废弃旧屋,仿佛隔绝所有黑暗的事物。
比如吃不饱饭、人和人互相争抢的C区,无辜人被强制参与的残酷游戏,还有那些更可怖的难以形容的暗面……
但看不见并不代表不存在。
正如祁时是个变态杀手,而我是被监视的邪恶游戏玩家。即使我们再亲密无间,这一点事实也不会改变。
趁着祁时去洗澡,我轻轻走到大门处试着转动门把手。
门锁已经被锁上了,估计是祁时伤好后在我没注意的时候锁上的,又或者是在养伤期间趁我睡着强行起来锁上的。
虽然和预料中差不多,要是门锁没锁,我倒要怀疑男主杀手的专业度了。但心里还是拔凉拔凉的,祁时他果然还在防着我。
不过倒也正常,他只是一个莫得感情的杀手不是吗?
救了祁时一命也算仁至义尽了,接下来我真的要找机会跑路了。
机会来得很快。祁时不再强迫我吃安眠药,不过每次出门还是会锁上门。
这天晚上他准备出去购买物资,打开门半个身子刚走出去,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祁时转身带上大门,快速走进神秘卧室,关门压低声音接听电话。
我注视着大门,意识到一个事实——祁时忙着接电话,门并没有来得及锁上。顿时心脏砰砰狂跳起来,一个绝佳的机会就在眼前,但如同流星般转瞬即逝。
以往任务电话的时长通常在3-5分钟之间,留给我的只有短短几分钟,如果这次错过可能就真的没机会了。我当机立断赶紧跑路。
轻轻走到大门处,开门、迈出门、轻轻关门,行云流水一气呵成。这套流程已经想象过无数次,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