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大部分兵权。因其祖上劳苦功高,皇上并没有给陶煜定下大罪。
我担心公主伤心,去琼脂那旁敲侧击打听消息。
琼脂却说公主心情很好,完全没有为陶将军之事忧心。
也是,陶煜不过是失了一些兵权,并没有其他责罚。
再者,若是成为驸马,必然是要放下所有兵权的,与公主来说,陶煜失去兵权,并非什么坏事。
等待放榜的日子,我的葡萄酒酿好了。
可我,并不想送去给陶煜讨好他。
我买了些苹果,做了苹果酥,连同一坛葡萄酒命人送去了公主那。
我的心意是给公主的,若是她将这些心意转手送给了陶煜,我亦是无悔的。只是,我再也不能自己安排,以公主的名义送去陶府。
是夜,我在墙头对月饮酒。
「葡萄美酒夜光杯……啧啧,没有夜光杯。」我转了转手中的白瓷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哈哈哈,将军……将军……」谁人不喜欢将军?公主喜欢将军,我也喜欢……当将军。
「樊卿。」
听到有人唤我,我低头一看,只见公主一袭红衣站在墙下。
「嘿!」我闭眼一笑,「也就喝了一壶葡萄酒,怎么就醉了呢?这时候公主怎么会来找我呢,应是和陶煜喝着美酒赏着月才是……」
越说,我越是委屈,不禁哽咽起来:「你说,我酿的葡萄酒,陶煜那个兔崽子怎么配喝呢?」
「樊卿,你酿的葡萄酒很好喝,我没有把它送给陶煜。」
我再次睁开眼,见公主依然站在那,眉眼弯弯对我笑着,两颊的酒窝在月光下可爱至极。
我脑中一热,丢了酒壶酒杯,飞身下去揽住她的腰,又飞回墙头。
她许是有些怕,伸手环住我的腰,低呼一声:「樊卿!」
我与她那双明亮的美目对视着,口中喃喃道:「雾柔,不要喜欢陶煜了好不好?」
然后情不自禁,吻了下去。
第二日醒来,我头痛欲裂,竟想不起昨日与公主飞上墙头之事是梦还是现实。
桌上放着一碗热粥,粥旁是一枚碧绿的玉佩。
若是我没记错,那应该是公主贴身佩在腰间的玉佩。
可我完全想不起来,这玉佩是怎么到了我手中。
诚惶诚恐两日,我也不敢去问公主。
放榜那日,我出府去,在门口遇到了提着一筐梨从外归来的琼脂。
我小声问他:「公主近日有没有丢什么东西?」
琼脂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问那枚玉佩?是公主命我送去的……哦,那碗粥也是。」她说完便掩嘴笑着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