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定不理,看向时迁,道:“看这位身轻体健易推……咳……的模样,必然是善于轻功,倒是合适做个细作。”
柴进更慌了,连忙掩饰道:“我这家人,只爱舞刀弄枪,半点文墨不通,实在做不得细作。”
方天定笑道:“记不住情报,潜入进入放火惊敌也是可以的嘛。”
时迁也开始慌了。
潜入敌后放火,的确是他擅长的。
大名府救卢俊义时,他在翠云楼放火,攻打蓟州时,在宝严寺放火,真可谓放火达人。
他的老本行是偷,诓骗徐宁上山时,他盗取雁翎圈金甲,他踩点、望风、埋藏、潜伏、换位、吹灯、盗甲、口技、出门、交货,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碍。
行为令人不齿,过程无可置疑。
这样的人才,正是干情报的好料子,把他当做普通蟊贼,实在委屈了。
时迁这样的,要求其实不高,只是荣华富贵加一点点尊重罢了。
所以,方天定又说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没有无用的人,只有不会用的人,且坐吧。”
时迁有些感动,拜谢坐了。
方天定道:“你这攀墙走壁的功夫,既可以用于情报窃取,也可以用作山地部队的训练,可愿为一个教官,教授我军将士此等本事?”
“啊?”时迁呆了,不知如何回答。
梁山诸将虽然把他当做兄弟,却也只是平常对待,想学他本事的,一个也无。
此时听到方天定请求,时迁不免有些心动。
柴进强笑道:“太子抬举了,怕是难以托付重任。”
方天定看向柴进,笑道:“卿才能是有的,却看人不准,不能择贤任用,是故难成大事,只能为旁人打下手。”
柴进不明所以地看向方天定,以求解释。
无缘无故地说自己看人不准,是何道理?
方天定道:“你以洪教头为宝,却抵不过林冲两棒,武松投你庄上,你也看不出好坏,王伦那厮气量狭小,无才无德,能成得甚事。”
柴进听了,面如土色,傻眼当场,直不知如何辩解,只得干笑道:“太子说的这些人,我是一个不认识,只曾听得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的大名,可惜不得相会。”
时迁也是知道柴进过往的,情知已经暴露,暗暗寻思,要想脱身,只得拿了方天定。
只是太子实在凶猛,未必能拿的下,于是,他把眼睛觑向了萧嘉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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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嘉穗酒店偶遇柴进,看他顺眼便主动聊了几句,发觉柴进有才后,立刻向方天定举荐。
他是为国举材,倒是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