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暗了暗,捉着我的手把镯子戴了进去,「而且公主既然觉得委屈我,那就对我好些,我不在的日子里自觉些。」
「什么自觉,」我定定地看着他,「除了你,我谁都看不上眼。」
「那我真是,荣幸之至了。」
说完,云烬猛地压下来,狠狠吻住了我,他整得我一懵。
他的呼吸都像在摧残我的理智。
这样的云烬,只会让我更喜欢。
他临走前,给我留了一本册子,叮嘱我等他走后再看。
而他离开的那日,离我及笄不过二十日,所以当夜,我去找了父皇。
父皇坐在案前,批阅着奏折,看见我后笑着招手,「洛洛来了,来给父皇研磨。」
我走过去,又是研磨又是按肩的,几番周旋后才吐露除了心思,「父皇,再过二十日,我就及笄了。」
「嗯,」父皇应着,「洛洛是看上哪家公子了?来找父皇当说客?」
「那父皇准吗?」
「先告诉父皇是谁,朕相信洛洛的眼光。」
「那父皇的意思就是让我嫁我想嫁的人么?」
我忽的警觉起来,他倒是若有所思,「父皇何时骗过你?只是朕要替洛洛把关,而且父皇也有合适的人选。」
「我也有人选!」
「哦?洛洛看上谁了?」
父皇有些惋惜,「朕原本瞧着云烬就不错,好孩子,朕看着长大,知根知底。结果洛洛有人选了。」
「啊?」我反应过来,「不是,没有,儿臣说的人选……就是云烬。」
「哦?」父皇笑了,「那倒是同父皇眼光一致,父皇就放心了。」
「父皇很满意吗?」
「为何不满意?云烬是朕一手培养出来的好儿郎,和洛洛站在一块可相配了,朕喜欢还来不及呢。」
于是毫不费力的,我及笄礼过后没有成亲,而且早早绣起了婚服,等着云烬归来。
云烬一走就是三年,这三年我曾随着北上视巡的太子去过一次北羿,此时他已经成了校尉,带领打下了好几次重要战役。
为了达到惊喜的目的,我没告诉他,而且趁夜悄悄潜入他的营帐,摸进他的被窝里。
云烬回帐时边走边脱着盔甲,发出沉重的哐当声,越来越近,走过屏风后顿住了。
「哪个不怕死的又往我营帐里塞妹妹了,我劝你最好穿好衣服自己出来,我还能少给你哥罚点。」
怎么回事?意思是经常有女子进他的营帐,上他的塌?要和他同床共枕?
「喂,快出来,别赖我这不走,用你的清白逼我也没用,又不是我的清白。」
他恶劣的话语里透出一股子熟练,到底是被塞过多少女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