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了的人,永远不会承认自己喝醉了。
安久从善如流,又给她倒了半碗。
白凝薇盯着那个葫芦,却在迟钝的想着,要是有个吸管就好了,她喝起来省的麻烦。
可她已经浑身绵软的连手都不想抬起来了。
看到她酒碗都瞄不准了,安久轻笑出声。
“小姐,酒都让你喝了,我还没尝过呢。”
白凝薇听了,猛地抬头,努力睁开眼睛,想把酒碗端给他。
她可不是小气的人。
“那酒凉了,不能喝。”
她赞同的点头。这倒也是,这酒是要趁热喝。
“小姐可否赏我尝一口?”
尝啊,她也没霸占酒水啊。
脑子已经糊涂,无法处理多种叠加信息,却还觉得自己逻辑清晰,有问必答。其实连说话都已经懒得张口,说出来的都是哼哼唧唧。
恰在此时,船顶上的羊角流苏球灯里的蜡烛烧尽,熄灭了。
船舱内暗了下来,只有月光和外面的灯光透进来,倒也不算黑暗。
白凝薇不满的叮咛一声,根本察觉不到两个清倌已经停了歌唱,起身去了另一条小船上。
原来这花船后面还跟了一支没点灯的小船。
多余的人已经走开,船里只剩二人,安久对着遐想了整晚的红唇印了下去。
蜻蜓点水一般,一触即分。
白凝薇混沌的男子瞧着眼前放大的俊脸,只觉得唇上一软,好似被果冻啄了一口。
紧接着又是一下,
后知后觉她才反应过来,安久在亲她。
见她反应迟钝,却不厌恶,安久备受鼓舞,逐渐加深这个吻。
再一次的吮吸发出啵的一声轻响,白凝薇才要伸手去挡。
谁家好人第一次约会就亲亲的,这是登徒子的行为,该谴责。
绵软的力道抵挡不住男人的蓄谋已久,安久干脆一手护着她的后脑将人往平放倒,另一手抽来垫子放她身下。
细密的亲吻不断落下,贴着她的脸颊和耳边发问。
“小姐还没告诉我,您还摸过谁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