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阿姊这么念着他,我这就去断他条胳膊给阿姊拿来以解相思!」
不,不要伤害白祁。
我连忙死死拽住穆怀川胳膊,祈求的看向他。
「别,我缝……我这就缝。」
说着我跪在地上去找散落一地针线和布,布被剪的支离破碎,我毫不犹豫剪了自己一条衣袖。
可手在轻颤,线怎么都穿不过针。
穆怀川看着我卑微的模样,却更恼怒了。
他蹲下捡起破碎的布角放到我面前,眼中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冷意。
「欢欢,今天这事就像这布一样,破了再也补不回去了。」
他说罢起身,我眼疾手快冲到他前面将门合上,就似他那日与我说疯话那般,我疯狂的点头。
「能补回去,这块布我能补回去!」
「可上次欢欢不是这般说的,你与我说,就算是补回来了,也不是原先的那张了,修补的永远都是修补的,永远都会有裂痕。」
穆怀川说着抬手抚上我眼角处的伤疤,轻轻摩挲。
我敛眸放低姿态,「是奴错了。」
「既然错了,就要受到惩罚,欢欢就做朕的贴身女官吧。」
「好。」
穆怀川离开后,我就像瞬间被抽空了力气一样跌坐在地上,直到红果进来扶我起来,才渐渐回神。
做穆怀川的贴身女官,就与以前照顾他那般无异,他坐在龙案前批奏折,我便端茶倒水。
他轻咳一声,我就在一旁给他揉肩,手渐渐移到他后颈时,恍惚有些出神。
他对我没有防备,现下我完全可以直接拧断他的脖子。
「每天都有数不尽的奏折要看,下面这些人一个个就像喂不饱的饕餮,烦死了。」
穆怀川忽然抱怨出声,而后没好气的将奏折扔到一边。
手忽然被覆住,他握着我的手轻轻揉捏,又将我拉到他面前,整个人埋在我怀中,双手环抱着我的腰。
我身子随之一僵,手握拳又松开,才将推开他的动作克制下来。
「欢欢……见欢……阿姊,阿慎好累。」
他呢喃说着,将我的手放在他头顶上。
我僵顿了片刻,才顺着他的发缓缓抚摸而下。
他似乎很满意,故意往我腰间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