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可漪夺走那酒壶,看见李鹜行那万分屈辱的样子,猜到了可能是在她来之前,那海公公跟他说了些什么东西。
联想到海公公走之前微妙的眼神,她突然恶从心起,拿起酒杯倒壶中的酒:
「这可是太后专门为你准备的,皇后你怎么能说倒就倒呢,来,喝一杯。」
李鹜行气的面目狰狞:「给,爷,滚。」
他站起来劈手要去夺吴可漪手上的酒壶,准备把它砸了,却不料对方突然手一抬,他抓了个空。
李鹜行咬牙切齿:「吴可漪。」
「哎。」吴可漪笑得很开心,站起身将手臂抬得很高,「来拿呀。」
李鹜行气得不行,站起来抬起手就去够,却突然意识到他这最多一六五的身高对上吴可漪最少一八五的身体,必须得要跳起来才有可能摸得到那被举得很高的酒壶。
他泄气地一屁股坐回软榻上,回想起那海公公跟他说的那些东西,越想越气。
吴可漪见对方泄了气,板着脸看起来十分憋屈,觉得好笑之余又觉得有些同病相怜。
于是放下酒壶走上前准备去安慰一他,却不料没看路脚下被桌腿一绊,整个人踉跄着扑上了李鹜行,二人一齐倒在了软榻上。
呼吸交错间,李鹜行愈发咬牙切齿:「吴可漪!你真以为你可以?!」
吴可漪原本准备道歉的话立即刹住,反唇讥讽:「那你也不行啊!」
「噗。」
房顶传来动静,倒在软榻上的二人均立即坐直了身子,警惕地向上看去:「谁!」
房顶压抑的笑声在被发现后立即不再掩饰,方果躺在宫殿顶的瓦片上觉得自己快笑吐了。
但很快她便乐极生悲,巡逻的军队发现了她的存在,当即警报声起:
「有刺客!!!」
「槽!」方果一屁股弹起来,飞身就跑。
宫殿内光听声音已经明白了一切的吴可漪和李鹜行冷笑了数声,开始讨论要在第几天把方果从牢里再次捞出来。
令人遗憾的是在宫里生活了一段时间的方果已经十分熟悉地形,巡逻的军队并没有抓到她。
第二天她便笑得十分猥琐地将昨晚上发生的事情讲给了其他人。
李鹜行:……草(一种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