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恶心,笑道:「这么看,还是做丫鬟吧。」
他淫笑:「倒是个乖觉的,可惜以姑娘的样貌,做个窑子里的头牌都使得,可不能浪费了。」
我面露惶恐,瑟缩着不敢说话。
不知过了几许,终于上岸。
我流下了悔恨的泪水,找机会一定要去学凫水。
话本子不是白看的,医术也不是白学的,我身上带着一些庄里常备的解药,原是醒来即可自救,可惜看守人太多,且我不会水,便想着上岸他们分开行动后再想办法。
逃得还挺顺利,那些人武功不是我的对手。
关键是,白绫跃终于出现了,那剑法简直是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要不是我说留活口,他怕是要上法场。
将那些人贩子捆扎一起,四周终于安静下来后,他说抱歉,当日喝了酒,差点铸成大错,以后不会了。
我笑道:「没事,你看,我说过能自保的,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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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绫跃看着这一串人,我去报官。
他摇头。
「行吧,那我看着,你去报官。」
他仍是不肯。
我……
最后,我俩拎着刀疤去了官府,原本还想带个姑娘一起的,可她们基本都吓得四处逃散,剩下的几个也已经腿软得走不动道。
结果,大意了。
到了府衙,刀疤他反咬一口,说好端端在路上走着被我俩劫了。
???
我不禁拷问他的灵魂:「您有什么好劫的?」
「谁知道呢,财或色我都可以。」
真是没想到,这大哥还挺幽默。
官差问还有没有其他证人,我说有,一串,还有一些救下的姑娘,都在城外。
江湖又一次教做人。
等领着官差赶到郊外,那些人贩子和获救的姑娘都不见了。
绫跃查看了一番,道:「应该是被人救走了。」
把我给气得。
县衙官差说,跟我俩比,刀疤长得更像坏人,就先下狱,还说一定会查清楚,叫我们放心。
这着实有些草率,我一路上跟绫跃喋喋不休,定要将这些人绳之以法。
受了惊吓,需好好安抚一下心绪,我便邀绫跃去了当地最好的酒楼吃饭。
自然是他掏银子,我又没钱,包袱都丢了。
两人靠窗坐着,边吃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