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悲痛欲绝:「阿沐,我孩子没了……」
我小步上前,屈膝半跪在榻前,仰头安慰:「还会有的,我们朝前看,皎洁。」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止住颤抖:「阿沐,你信我吗?」
我……
她放开我的手,幽幽道:「你这么急着来见我,是关心我,还是为了你长姐。」
我深深叹了气:「皎洁,我来,是关心你,也是关心长姐,你们一个与我情同姐妹,一个是我至亲,我谁都放不下,你同我说实话好不好?」
她说:「好。」
「自我进宫,沁姐姐就未理睬过我,后来我怀孕了,她更是伤心郁结,自小的情分我不愿失去,便想着哪一日能说开,是以我将人撂开在亭子里单独说话,她或许是一时激动,才错手推了我吧。」
「你们说了什么?」
「向她解释进宫的缘由。」
我皱眉:「既然当初说无意争宠,为何又怀孕了?」
她面露哀伤:「圣上醉酒……我如何能拒绝?」
我脑袋嗡嗡作响,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只道:「皎洁,你知道,长姐她不是这样的人。」
「人是会变的。」她歇斯底里。
我斩钉截铁:「她不会的。」
「她不会?」皎洁咯咯发笑,「那我呢?我在你心里呢?」
我心下惶然:「对不起,我不是这个意思。」
这场纠葛,我被扯成两半,然后,落荒而逃。
23
没有第三人在场,这事就如一团谜,搅得人心乏力。
长姐奉太后旨意,每日从午时跪到亥时,为期一月。
无人能再说情,毕竟,明面上受伤害的确是皎洁。
我越想越气,忍不住瞪向李烨:「这就是你们男子三妻四妾的坏处,德行。」
李烨不乐意了:「哎,这是皇兄家事,你可别扯上我。」
我自是不管,看他也甚不顺眼,连着好几日房门不让进。
他整日委屈巴巴的,倒也未跟我生气,还说要带我去个地方散心。
我想想,答应了,与他同乘马车出了门。
只是,这个方向怎么这么眼熟?
好家伙,我反手就是一掌,说:「这个时候你还带我逛窑子,有没有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