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那是以前的事,我不在乎,我只看现在。你……」
我抬头看他,他拒绝和我眼神对视。
苏漾往前跨了一步,我突然停下:「你写给我的信,陈溪没有给我,我也从来没有说过那些话,苏漾,你信我吗?」
他愣了会儿,眼里暗色翻涌,最后他弯了弯唇:「信啊。」
我摇了摇他的手,声音轻柔:「苏漾,你别去找陈溪,属于我的东西,我去要,把它要回来。」
苏漾别过头,声音淡淡的:「没事儿,一封信而已,不用要回来。」
说着就要牵着我继续往前走,我固执地拉着他:「我一定把它要回来,成吗?」
苏漾失笑:「成啊。」
我们一路上慢慢走着,平时那么霸道的苏漾这次话好少,但他牵我的手,很紧。
离家越紧,苏漾就越沉默,他在怕什么。
他拉着我走得很慢,当我终于站在家门口要转身回家时,苏漾叫住了我。
声音里带着克制,眼里有我看不懂的情绪:「羽禾,我会戒烟,也会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以后我也不说老子了,你,能不能说话算数,明天早上起来,你不要后悔。」
我心里没由来地钝痛,我认真地对他说:「我说话算数的。」
苏漾的眼眸亮了亮,突然弯腰和我靠得很近,我清楚地看见他的眼神往我唇上一扫。
我连忙用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唇。
苏漾笑出了声,他的唇落在我的手背上。
我睁大眼睛,恼怒地叫他:「苏漾!」
他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让我感觉皮肤痒痒的。
苏漾喉结上下滚动,低骂一声:「靠,要命啊。」
「苏漾!」
「错了,我不说了。」
下一秒,他弯腰,克制地亲吻着我的发心,声音沙哑:「羽禾,不准后悔。」
16
果然,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
我乖惯了,他们都觉得我好欺负,无论我怎么努力反抗,也得不到属于自己的公平。
但昨日苏漾的一番操作,年级主任许是怕了,名额又回到了我的身上。
当我从年级主任办公室出来想回教室,那个艺术生等在走廊上。
她带着小姐妹不屑地看着我,其他班里的人将头从窗户里凑出来,他们都想知道,她会怎样教训我。
陈溪也在隔着窗户看我。
我平淡地看着她们,想忽略她们从她们身旁路过。
可她们其中一人拉住了我的手腕,艺术生看着我,笑着开口:「怎么,拿了我的名额,不给个解释啊?」
我并不怕她:「这本该是我的,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即使不是我,也不该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