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淼沉默了一会儿,顷之,开口道:「公主你是我在这儿见过最酷的人!」
我皱眉,「酷是何意?」
阿淼并未明说,只道:「公主你长大了。」
唉,美人关难过。
今日在大理寺忙着调任的事,同僚见我魂不守舍,打趣道:「不会是舍不得哪家小姐吧,魂都被勾走了。」
脑海中浮现那双莹莹玉趺,那柔软的感觉也在回味着,登时让我霎红了脸。
「我出去透透气。」
说着,逃似地离开。
那晚,她说「鞋子湿了,不舒服。」
我看向她裙下,白色缎面确实已被濡湿大块。
「那我送你回去。」
她偏不,「我想要和你多待一会儿,难道你不想吗?」
她湿漉漉的大眼望向我,剪水秋眸里自是一番浓浓的情意。
我不忍拒绝,想起日后两年的分离,我便应下。
她绽颜一笑,如璀璨的月华,暗暗引人向往。
「那就帮我脱掉鞋子。我想舒舒服服地和你聊天。」
她又是一笑,「记得也要脱袜子哦。」
口干舌燥,我吞咽了口水,手上青筋顿起,沉下几口气。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玥儿,莫要胡闹。」我站起身。
「我没有胡闹。」
「你就是在胡闹,你可知裸足于男子前,意味着什么?这要让他人知道了,会作何感想」
我有点气急,语气便重了几分。
她默然,看着我,良久开口道:「谢琅你是不是觉得我孟浪?你就是这样觉得的吧。」
「女子双足不易外露,要露,也只能是对着最亲密的人。」
「所以谢琅你刚才说日月可鉴,就是在哄我对不对?」
她越说越委屈,最后竟带了几分哭腔呜咽起来。
「我……」
我没想到她是抱着这种心思,我只担心着,要是让外人知道,公主如此行径,有损她的清誉。
这世间,对女子,向来是多种桎梏的。
我叹了口气,无奈:「没有哄你,没有骗你,只是怕你受委屈罢了。」
「我只是鞋子湿了不舒服,况且,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