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拿着桂花糕求我,甜甜地叫我小顾哥哥。她的世界里有了另一个人,那个人与她而言,比我重要。
后来他们成亲的那一晚,我真切地意识到我和连潇回不到过去,而我心里有她。
说不出的后悔,醒后心口都是疼的。哪怕在和她一起胡闹的日子里多看一点风花雪月的书,我也不至于现在才醒悟。
可是已经晚了。
我只能不去见她,不去想她,她和温殊过得好那就算了。
谁让我明白得迟,我活该,不去打扰她就是了,可她也不来找我了。
真是见色忘义!
离开了她,我照样是南平侯府二少爷,我可以在皇城横着走,我可以一掷千金包下花魁,可是花魁再美都索然无味,她们打叶子戏都不会,连潇一个公主都会!
她成亲的三年,我闹出了许多事情,多多少少是希望她能听到我的名字,不至于完全消失在她的世界里。
我自以为我伪装得挺好,可是每次偶然看到她的时候,都会对着她的方向发很长时间的呆。
花魁为我吟诗,她说,「除却巫山不是云。」
不是连潇公主府的桂花糕都没有那股甜味。
每逢过节,连潇都会和温殊一起出行,他们两个人并排一起走在人堆里,和寻常夫妻没什么两样,他们不知道,每到那个时候,我都会坐在一家店里,就为了看连潇一眼。
看到他们在一起,心很疼,越看越生气,为什么自己醒得那么晚,要是我早明白事,还有他温殊什么事?
他连连潇都照顾不好,留她一个人在人堆里,他却不知所踪。
而我戴上面具拉她出去,连句话也不敢和她说,生怕自己一说话就漏了馅。
我让小厮去把市面上所有才子佳人侠客侠女风华雪月的书都买了来,里面夹了一本奇奇怪怪的书——《驭夫宝典》。
我起先没看书名,就看了眼内容,第一页是,「若即若离,欲擒故纵」。
人都没了,还擒什么纵。
破书。
我还以为我这一生就这样过去了呢,但连潇还是连潇,她嫁了人还能闹事,有温殊在她还广纳面首。
她那么喜欢温殊,为什么会广纳面首?
我就去找了她,天知道她说要和温殊和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