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长青无奈地解释道,“你们只看到她脸上肿了,可我妈都被她气得心脏都不好了,连着两天心脏病犯了,她都要故意气死我妈了,到底是谁在恃强凌弱啊?”
秦长青想到自家妈妈,泪花在眼中闪现,看着可怜极了。
“你妈没死吧?”谢红问道。
秦长青也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问,以为她关心自己妈妈,只不过这人不太会说话,摇摇头,“还好!”
“既然还好,那为什么非要和人家断绝关系呢?母女之间哪有隔夜仇?我觉得你们实在是太过分了,反正,不管怎样,你们今天要向这位女同志道歉,断绝关系的证明我们是绝对不会开的。”谢红义正言辞道。
周围的人不知道要说啥,毕竟,这事情看上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一时间都没有说话。
男同志还要劝谢红别多管闲事,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不到万不得已,谁会和自己家的孩子断绝关系啊,可季夏摆摆手,让他赶紧帮忙去找人。
谢红却紧紧地拽住这男同志的衣袖,“你们要是有道理,就不应该回避,难道我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季夏冷冷地看着她,道,“你不是不讲道理,你一个傻逼,我们和你说,都是对牛弹琴,就你这种蠢货,不去乡下支援搞建设,占着这种岗位,简直是一坨狗屎,脏了整个街道的空气。”
季夏话一出,街道办的同志们都忍不住笑起来了,他们和谢红同事有一段时间了,也非常膈应这个人,一天到晚将自己立在道德的制高点,用自己的一套道德标准来衡量别人,高高在上,动不动上纲上线,说实话,大家都挺怕的。
这会儿听季夏骂得这么毒,都挺解气的。
谢红简直是气炸了,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不讲道理的人,指着季夏的手指头都在颤抖,“你,你,你还骂人,你简直是革命的毒瘤,你这种封建主义做派,我要举报你!”
“你举报去吧!”季夏一把提起她,朝门外一扔,“滚!”
她朝那男同志扬了扬下巴,“赶紧找你们主任去!”
不用那男同志找,街道办主任就过来了,是个四十多岁,瞧着很和蔼的地中海,“是季老师来了啊,快,请坐,请坐,小陈,赶紧倒茶!”
陈新军就是那位男同志,答应着,跑去倒了两杯茶过来递给季夏和秦长青,因为秦欣瑶要和家里断绝关系,陈新军就没有倒。
街道办主任自我介绍了一下,人叫宋伟国,很牛哄哄的名字,“季老师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请尽管说!”
秦欣瑶见宋伟国看季夏的目光非常热切,心里暗骂了一句骚货,肯定是季夏这贱货勾引人,一天到晚不上班,瞅着家里人上班去了,就和街道办主任勾搭上了。
“宋主任,这位是我家小姑子,因为想嫁给一个地主家崽子,在家里要死要活,想将我大伯娘气死,她好拿遗产。
家里不是没有做过工作,都做了一年工作了,她被封建主义渗透得太厉害,思想已经严重偏离了革命轨道,为了不被她玷污,我们家要和她划清界限,断绝关系。”
等拿到街道办的证明之后,还要去报社刊登消息,这断绝关系才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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