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的时候二牛和家里的孩子关系还是不错的。
直到阿元这个又瓜又坑又气人的小孩和他奶奶做起了朋友。
不过这不重要。
总之阿元不仅没成功,脖子疼,还被一顿训,连家门都出不去了。
不管走到哪儿,总有人一个看着她。
家里的大人们在这几天紧赶慢赶的重修了一遍屋顶。
然后在修好了屋顶的第二天晚上,大雨哗的落了下来。
没一会儿大家全都按着计划行动了起来。
施大娘看了看这一屋子人都懵了:
“借宿?啊……是突然和自己家不熟了嘛?”
哪有房子在哪儿摆着,一大家子跑别人家借宿的?
老杨氏实话实话:
“那倒不是,就是和房顶不太熟,闹了点别扭,那什么,也不借别的地方,你把你们家牛棚借我们住一宿就行。”
“这不扯呢嘛?埋汰谁呢!甭管因为啥,都到了我能让你们住牛棚嘛!”
施大娘瞪她一眼,就要给她们腾屋子。
阿元接茬道:
“别忙活了施奶奶,我们主要是怕自己和你们家房顶也闹别扭。
还是牛棚合适,棚顶低,全板子也没房梁,砸一下也疼不到哪儿去。”
施大娘一家子:
“……这说的都什么话这叫?”
虽然一句都没听懂,但是施大娘还是把已经空了很久的牛棚借给了他们。
顺便还找了几件蓑衣斗笠给他们。
牛棚可能很安全,但多少有点漏雨!
老杨氏带着儿媳妇,孙子孙女们围着被子,穿着蓑衣带着斗笠冻的嘚嘚瑟瑟的缩在牛棚里。
浮大白,浮三白,浮四白悄默声的从施家出去,往一个方向跑去,没用多久就到了目的地,利索的翻墙进了福宝家。
福宝家有很多屋子,但住人的只有两间,浮四白那阵子为了套话接近浮二白的时候,都瞅着了。
这院里一间是小杨氏浮二白带着福宝住,还有一间住着大郎哥四个。
人聚的特别齐全,就显得特别好下手!
大屋里亮着灯,能看见炕上坐了两大一小三个人。
哥仨穿着不知道哪儿淘换来的衣服,脸和脑袋用破布蒙的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浮大白也不知道以前都干了啥,总之很熟练的拿了个薄竹片伸进大郎屋子的门缝里,轻手轻脚两下里面的门栓就开了。
伴着暴雨的声音,门栓落地,几乎听不见。
人几乎听不见,但是小肥啾蹭一下子就醒了,看着钻进屋还了关门的三个陌生大汉,毛都要炸开了。
啾!!!!
小肥啾扑腾飞起,就炕上这哥四个特别迅速的一人被啄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