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使自己在快要溺死的绝望和崩溃的边缘中保持清醒。
「阿月。」
「阿月!」
苏语加大声音喊了我一声。
我清醒过来。
「为什么不和他分手?」
「反正只是订婚。」
我没有说话。
「我知道以前是他陪在你身边,那个时候你慢慢好起来,我也很感谢他。」
「但是他劈腿了。」
「阿月。」
窗外明灭的光影落在苏语脸上,她的语气不容反驳:
「跟他分手吧。」
车厢里陷入死一般的沉默。
过了好久。
我才听见自己说了话。
我说:「不好。」
车子猛然在路边停下。
安全带勒住胸口。
苏语一拳砸在方向盘上,转头欲言,却在看清楚我脸的一瞬间沉默。
好半天。
我才听到她问我:
「困住你的到底是什么?」
我不说话。
她就看我,恶狠狠的,像是非要一个答案。
困住我的到底什么?
我闭上眼。
那摊红色的液体还在流淌,滴落。
像是没有休止。
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