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蹦哒还一边给我道歉。
「不好意思,没注意。」
我就跟被黄花大闺女占了八百年便宜的老色胚一样,一边悄悄咪咪活动了一下手腕,一边意犹未尽地砸吧了一下嘴。
「不要紧不要紧,要不下回换我拉你?」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过于猥琐。
谢行一直到把车开进小区车库,耳朵尖儿都还带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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秉承着打铁要趁热的中心思想。
我再次诚挚地邀请谢行指导一下我的开车技术。
然后打着要上去拿钥匙的旗号,试图把他拉上电梯,拖进屋里,交(yu)流(xing)感(bu)情(gui)。
谢行大概是对我那句「总有一个人要搬家」的豪言壮语产生了阴影。
宁愿牺牲他自己的爱车给我练手。
都不愿意跟我上楼半步。
以至于最后我不得不以「来都来了」这句经典台词,绕过车子,上手拽他。
这回他倒是没突然蹲下。
就是我绕过来的时候,一不小心踢到了停车位上的挡车器。
再加上我担心谢行跑路,所以跑的速度还挺快。
一个不小心,就大头朝下冲谢行扑了上来。
我发誓。
当时谢行的确是想捞住我的。
他甚至稍稍往后退了半步,以抵消我的冲力,好方便他接得更稳。
但我倒下来的角度实在太过于刁钻。
虽然他成功的接住了我。
我也成功的把脸怼在了他平坦的胸大肌上。
但我的鼻子,比我的脸,先着陆。
我还没来得及享受被准男友抱个满怀的心悸和害羞。
就惊悚地发现。
我的鼻血,在他的衬衫上,划出了一道流星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