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梨花。」
花糊突然止住了脚步,他眯眼盯着身后举刀的山贼,沉思道,「有我在,会不会阻挡你发挥了。」
我惶恐摇头,「你干嘛。」
花糊身影渐渐融在黑夜,他低声道,「天亮来接你。」
?
花糊就这样走人了。
在我大叫数声都不见人影后,确定了这件恐怖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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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有花糊在身侧的确很令人心安。
没了花糊的我像是只无头苍蝇,身后举大刀的山贼显然也发现了这件事,势头更猛。
几次都险些葬送在大刀之下。
我哇哇乱叫,大雨在恐惧达到顶点时倾盆而下。
这这雨对常年混迹山头的山贼来说,并不构成什么威胁。
反而我在山野之中差点滑倒。
这可不兴倒啊。
我惶恐极了,然而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关键时刻,我一屁股滑下小坡。
山贼大喜,举刀砍下。
在这紧要关头,熟悉的感觉涌了上来。
我抓紧这来之不易的感觉,一甩手,四周瞬间安静下来。
下一秒,爆出一声大叫。
「哪里来的冰雹,真邪门了!」
成功了?!
我猛然睁眼,嘴角还未扬起,又极速落下。
冰雹是召唤出了个没错,但与娘那晚并无差别。
拇指大小,落在山贼身上忽略不计。
山贼们郁闷一瞬,又纷纷举刀而来。
刀落之际,几枚短刀呼啸而来。
我闭上眼,只听道几声闷哼,随后便是重重倒地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