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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楚遂对我还有价值啊!
你搞搞清楚形势好不好!
少年往前走了小半步,扬起头,跟楚遂对视。
「但这一次,你休想得逞。」
少年侧头,看了我一眼。
「既然你说我跟那人以蛊连情就是背叛她,那你敢不敢放我跟她试一试?」
「若我跟她独处动情,蛊虫生效,我自然万蛊噬心,若蛊虫无效,你也就不能再干涉我和她的事情。」
少年勾起唇角,笑得肆意又张狂。
「你不就是想看这个吗?我用我的命来赌,你敢不敢?」
我:……
大哥!大佬!大兄弟!
你跟楚遂赌命是你的事。
但是你拿你的命跟楚遂赌我,你不觉得你这个逻辑很奇怪吗!
然而,楚遂比少年更奇怪。
大佬直接往后退了一步。
露出还在吃瓜看戏的我。
对着少年斩钉截铁的说。
「好。」
我……卒。
40
张承忙着分析水里的成分。
实验室的门关得死紧。
远处化院大楼亮着一盏孤灯。
那是沈和对于被迫营业的无声控诉。
楚遂大概是被少年折腾烦了。
想要把我豁出去快刀斩乱麻。
但很明显。
对赌的双方,好像都忘了。
这一回的赌资他有自我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