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在吃黑-森-林蛋糕,上面的小樱桃被她一口咬下,满嘴都是奶油。
顾绵平复心情,捏捏她的小嫩脸蛋,夺走另一半蛋糕,“糖糖吃多了蛀牙,上次牙痛还记得吗?”
痛苦的记忆,皱皱嘶了嘶,嘴馋倒也没再嚷嚷着要吃。
傅斯拧眉问她,“白美凤什么意思?究竟谁要见你还是这是她的阴谋诡计?”
“不清楚,你路子多,帮忙查一查。”
傅斯点头,“我派人跟着她了。嫂子,季先生在高新区那边的生物科技公司开会,我想办法联系上他了,好像他那边事情也棘手,你这边没什么事,我就没和他说。”
“嗯,等他不忙时我找时间和他说。”
之前是自己过度紧张,心里对他的依赖吧,感觉有危险第一个反应就是找到他。
…………………
奥迪行驶在路上,傅斯把母女俩往西郡小区送。
车上,顾绵重新联系了周周,刚才一条短信怕没说明白,也不够礼貌,电话里她一再不好意思地道歉。
周周嫌她啰嗦,这女孩性格里有东北女汉子的豪爽,认准了一个人当朋友,那就是朋友。
两个人约了下次吃饭的时间和地点。
路面不赌,奥迪很通畅地抵达西郡小区。
顾绵让傅斯上楼喝杯茶,她做晚饭,傅斯一听留他吃饭,他有幸尝过顾绵的厨艺,立刻说还有约会就溜走了。
电梯里,顾绵收回一脸的笑容,嘀咕,“我的厨艺真那么差劲?”
皱皱丢给她一个‘不然你以为咧’的小眼神。
“……”
……………………
做饭的时候顾绵给季深行主动打了个电话。
心里惦记着白天梁介文的事,可别因为她和季深行的小矛盾影响人小青年的事业。
打通了,不过没人接。
还在开会?
顾绵不清楚季深行究竟在做什么事,只知道两个月前他把法医的工作收尾辞掉了,本来也是他解剖和推理的本事高尸检部那边才聘请他的,他不在法医编制内。
有时候会看到他膝盖上放着笔记本,认真工作,和别人视讯,都是些老外,说的哪国语言顾绵也听不懂,也有英语。
但他又没有固定的朝九晚五的上班时间,一段时间顾绵觉得他很闲,好奇,虽然是季家二少,可哪来的钱这么闲?
峥峥高昂的医药费,上次收购秦先生的股份的钱,能请动汉金斯教授这样专家的钱,时不时换一辆几百万跑车的钱,哪来的?
反正,从来没见过他经济紧张的样子。
上次季深明大哥还跟他借钱,不是小钱,是开公司的钱!
难道这家伙偷偷藏着印钞机?
顾绵的脑袋,能想到的只有这个可能性了。
思绪飞扬地做了晚饭,吃过晚饭,给皱皱洗了澡,九点半,他才回过来电话。
语气臭屁冷清地问她什么事。
顾绵让他过来一趟,说皱皱想他了。
某只小的翻白眼球看着说谎说得一脸通红的某女。
………………
季深行开车到的时候,顾绵正巧下楼倒垃圾。
宾利慕尚的车灯打着,他在驾驶座,修长手指点着太阳穴,脑袋歪着,漫不经心的看她。
顾绵慢吞吞地走过去,被他沉默漆黑的眼神盯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