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后,顾绵只记得他抱着她把她逼到浴室的镜子前,扳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她强迫她看镜子里,他是怎样要她的。
镜子在光线下无比清晰,映着他黑紫的巨硕,是怎样一寸一寸地没-入-侵-占,出来时会挂着她的银丝,光下亮晶晶的灼眼。
而镜子里的自己,不是往常的她,在他的身下,软成了一个身体像绸缎的妩媚女人。
他在要she的时候几乎把她的耳垂咬破,顾绵看见他满足地闭上眼,五官因为即将到来的顶峰而微微扭曲,他喘着在说:“做不够,一辈子在你身体里不出来好不好?爱你,想和你做到死去……”
顾绵却在担心另一件事,没力气的推他:“出来,你不能在里面……”
他抵着她深深几下,低-吼着男人臀bu线条绷紧地抽-搐起来,过了大概几十秒,他才能说出话:“小笨蛋,你在安-全-期,感觉到了吗?我的种子,它们烫不烫?”
顾绵脸红不已地推开他,看着它从里面出来,亮晶晶地在空中弹着,依旧高昂矗立。
她别开眼,只剩半条命地倒在了浴缸里,不忘对他严肃地说:“别想有下一次,这是最后一次,明早起来今晚的事情我一点都不会记得,你也给我忘了!”
得到满足的某人笑,柔情吻她:“忘不了,今晚是你第一次主动扑上来。”
“我才没有扑……”顾绵把脸埋进水里,可是水降不了她脸上的温度。
他亲吻她的背脊,“告诉我,扑上来时你在想什么?怎么就敢主动了呢?”
顾绵已经累得半睡不醒,躺在他怀里,他在给他清洗下面,动作很温柔,她闭上眼睛:“当时我在想啊,要是不给你你会一晚上都盯着我,你的流-氓眼神逼的我脑海里一直在冒那些画面,然后脑子就烧掉了,你坏,季深行你特别坏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知道……”他笑着执起她的粉拳,放到嘴边轻吻,“这么坏的我,缠你一辈子好不好?”
没有听见回答,只有细小的呼噜声。
季深行:“……”
问到关键问题时给他睡着,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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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不意外的身体已经散架,大卡车碾过无数次的酸痛感觉。
顾绵睁眼,头昏脑涨地发现太阳光已经照到了她屁-股!
几点了?
自己回到了儿童房的*上,昨晚最后她记得在浴缸里睡着了,他抱她回来的?
身边皱皱不在,顾绵低咒地去看钟,十一点了!
昨天整理好的纸箱全不见了,儿童房里除了比较大不能搬走的露营帐篷,没有别的东西。
拧眉爬下*,双腿立即发软,顾绵撑着缓了会儿才站稳,心里把某个死男人骂个千万遍还不解恨。
开门出去,走路时反正腿是打颤的。
用了最快速度刷牙洗脸,换好衣服下楼,偌大的别墅客厅没有人。
顾绵手扶着沙发拿出手机。
“少奶奶?”佣人青姐从侧厅里出来,笑米米地,“找少爷?一大早老夫人,夫人,还有少爷就带着皱皱搬去了你找的房子那边,这会儿估计都在整理那边了。”
顾绵微笑点头,收了手机,怎么不叫醒她呢?
家里的司机开车过去了,顾绵只好去地下车库取了那辆甲壳虫暂时代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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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多钟的路程,顾绵开车一向小心,不合时间赛跑。
十二点一刻,到达西城区的这座西郡小区。
电梯上楼,敲门,两秒的忐忑里,她担心来开门的是他,昨晚过后,短暂时间里的目光相触都是尴尬。
还好,是苏云。
“阿姨。”顾绵进门,发现鞋柜上已经放好了居家拖鞋,她拿出一双换上。
苏云挽着袖子,手上并不干净,应该是在整理房间,对她露出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