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程侧过来身,眼神深邃地盯着她。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那只手往下移动,环住它,包裹着内、裤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
驰程又躺回去,闭上眼不动声色。
艾米甜腻腻地问:“这里为什么总这么精神?”
他淡淡地说:“刚醒不都这个样。”
她又笑了笑,羞羞怯怯地说:“不一样……谁能有你这么厉害呢。”
驰程似乎对这句话很受用,脸上带了点笑,嘲弄她:“还是你见多识广。”
艾米收回来手,听到这话有些不自在,撑着身子盯着他看,最后又有点无奈,支起来身子靠近他,亲吻他地胸口。
他的手一开始随意摊着,被她这么一动作就有了点反应,从她宽大的睡衣领子里探进去,轻轻地抚弄。
她继续往下,小口小口就含咬,有啧啧水声从下面传到他耳朵里。
早晨醒来的自然反应从无意变成了有意。
他的胸口开始有规律地起伏,微微喘着粗气,动、情地建议:“……帮我口出来好不好?”
艾米抬起头,压着他爬上来,勾住他的脖子,红着脸说:“为什么要口……你不想……”
驰程用拇指摩挲着她的嘴唇,稍微平复了一下,闭着眼说:“我有点累,可能还没醒透。”
“昨天煮了醒酒汤,你醉得不成样子,也没有喊醒你。”
驰程摸了摸她的头发,利索地掀开被子下床。
她“哎”一声,抱怨他:“怎么了……你不要了啊……”
“早上有会,再折腾就来不及了。”
驰程敷衍地解释一句,拿起来浴袍裹上,然后直接去了浴室。
他睡了一夜,却觉得更加疲惫,一夜没有休止地做梦,醒来又因为醉酒特别头痛。
热水冲刷下来,这才舒服多了,他两手撑着墙,头自然地垂着,源源不断地水洒遍全身,让他睁不开眼。
他出来地时候艾米也已经收拾好在客房冲了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