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碍眼的对象离开,但白缎心里仍旧感觉很不舒服,他并不清楚这种酸酸涩涩的不满意味着什么,但巴泽尔却清晰的从道侣契约那里感受到了小恋人的醋意。
轻笑起来,将白缎连同朱熔果一起捞回怀里,然后靠着粗壮的树干坐下,巴泽尔点了点白缎的鼻尖:“怎么,不喜欢我和其他雌雕接触吗?”
白缎紧张的下意识晃了晃尾巴,心虚的将视线瞥到一边、不敢去看巴泽尔,但脑袋却相当诚实的点了点:“吱~”
巴泽尔凶悍的脸上溢出心满意足的笑意,瞬时间柔化了冷硬的面部线条:“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也不喜欢你和其他雌貂接触,我们都是一样的。”
白缎顿时被安慰到了,扭头正对上巴泽尔的视线,蹭了蹭他的手指。
“所以……快点长大吧,这几年的发情期,我真是过得太糟心了……”巴泽尔微微眯起眼睛,语气意味深长。
白缎原本被抚摸的顺服的皮毛顿时又炸了起来,身上也透出了淡淡的热度。
兽人在“嗯嗯啊啊”的时候并不会刻意避开旁人,偶尔情之所至、幕天席地也是很正常的。即使白缎尚未成年、没有经历过发情期,但也在耳濡目染下、潜移默化的接受了不少“性教育”,自然知道“交配”是一种怎样的行为——更毋庸说他身边,还时时刻刻守着一只虎视眈眈的紫金雕,就连在发情期的时候都不愿离开半步。
兽人的发情期实在太过猛烈,就连巴泽尔这样强大的意志力都有些控制不住——当然,小恋人就待在身边、时时刻刻散发着“诱惑”的气息,这是最为重要的原因。
虽然尚未成年的白缎没有办法化成人形,与巴泽尔共赴鱼水之欢,但这却并不妨碍这只色雕在实在忍耐不住的时候……对小恋人做一些不太和谐的事情。
当白缎第一次被化为原型的巴泽尔压在身下、叼住脖子的时候,整只貂都是懵逼的,还以为自己要被对方吃掉了!但巴泽尔锐利的鸟喙明明卡着他最为脆弱的脖颈、却并没有让他感受到任何疼痛,终于让白缎迅速冷静下来。
随后,他便感受到巴泽尔用尾部在自己尾椎部位的皮毛处又快又狠的连续蹭动,一直蹭到他以为自己下半身的皮毛都被蹭秃了,这才结束了这一场莫名其妙的“折磨”。
后来,白缎才逐渐明白巴泽尔在对自己做什么,而意外的是,他并不讨厌对方的行动,反倒因为巴泽尔在发情期的时候找到自己、而非是其他什么动物来发泄情欲而沾沾自喜。
在发现白缎并不排斥后,巴泽尔的动作自然越来越过火,到后来整个发情期结束后,白缎下半身的皮毛……当真稀薄了不少→_→
回忆起曾经“荒唐”的发情期,白缎只觉得自己害羞的浑身上下都在发热。他抱着朱熔果啃了两口,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没想到身体越来越热——甚至到后来都热得他有些晕晕乎乎、不知东南西北。
一直抱着小恋人的巴泽尔自然也感受到了白缎身上不正常的热度,情绪也跟着乱了一瞬。他将白缎捧到面前,用面颊蹭了蹭那团火热的白球,声音急切:“小缎?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白缎听到巴泽尔焦急的询问,但昏昏沉沉的脑袋却根本无法理解对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本能的发出一声软绵绵的回应,听得巴泽尔越发焦心不已。
将恋人牢牢抱在怀中,巴泽尔展开双翼、腾空而起,电掣雷鸣般飞向貂族的村落。
——在这个原始粗犷的世界,生病可是一件大事,更毋庸说是幼崽生病了,稍有疏忽就容易酿成大祸。
——无论如何,巴泽尔都决不允许自己的小恋人出事!
第161章
巴泽尔抱着白缎急匆匆赶回貂族聚居的村落,行动上自然也不像以往那般和缓无害。
当他从高空直直扑向貂族族医的院落时,那雷霆万钧的力道与速度顿时让众貂联想到了被天空王者盯上、追捕的恐惧,转瞬间,原本平和温馨的小院子就炸开了锅。
胆子大一点的化为原型、一溜烟跑得不见踪影;胆子小的则缩成一团团各种颜色的绒球、吓得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巴泽尔在族医的院中落定,扫过一院子瑟瑟发抖的毛球,因为心情急切而语气越发恶劣:“族医在哪?!”
片刻后,一只老貂哆哆嗦嗦的从院落旁的灌木丛中钻出,只是还不待他开口询问,下一瞬便被巴泽尔拽出了灌木丛。
老貂发出一声“吱——”的惨叫,后腿一瞪、双眼一翻,差点要吓晕过去。但巴泽尔哪里会容许他当真晕倒,连忙拎着他摇晃几下:“晕什么晕!我又不吃你!小缎出了问题,你快点看看他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