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回的车队正挨个开过来,燕回一把推着展小怜上了其中一辆车,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展小怜还没坐稳,燕禽兽已经整个人压了过来:“咱俩车上做,做完了也到了,怎么样?”
展小怜:“!”额头挂着十字青筋,然后鄙视的说:“爷果然重口,不过,你也太逊了吧?这里到酒店也就是十几分钟,十几分钟你就收工?哈,原来是个中看不中用的啊?”说着,展小怜背靠车门,眼睛直愣愣的盯着燕回腰部以下的位置看,好像打算把那里的裤子看穿露出真容似的。
燕回的脸都黑了,一把捏着展小怜的下巴,“信不信爷能弄死你?”
展小怜翻白眼,明摆的藐视态度,半响,突然说:“要不,你让我看下大小……我眼睛目测很准,一看就知道爷那方面跟爷的外形是不是一样了。”然后,展小怜蹲下来,仰头看着燕回:“那我自己动手?”
燕回死盯着展小怜,主要是盯着她的眼睛。要是换个女人,燕回绝对是享受的时刻,可这个女人是展小怜,燕回突然有点受不了,不是为别的,而因为她的眼神。她不是别的女人带着那种魅惑痴迷的眼神,也不是意乱情迷时的那种眼神,而是……而是……燕回觉得,展小怜的眼神,主要是为了看那玩意才要看的,就是单纯的看,在她的眼睛里,燕回有种待价而沽的错觉。
就一个愣神,燕回一低头就发现那妞已经动手解他的裤子了,燕回一呆:“哈!”他怎么有种被人强的感觉?
拉链都拉到一半了,展小怜心还说今天终于得以一窥真容了呢,结果冷不丁被燕回提溜起来:“你给爷坐好了!”
燕回快速把自己的裤子穿好,气急败坏的指着展小怜怒:“你这个女流氓!”一看到她一脸猥琐的盯着他的某个隐秘位置,更怒了:“眼睛往哪看呢?你信不信爷把你眼珠子挖出来做戒指?你还看?!”
展小怜默默扭头,托腮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刚刚还说这丫禽兽级别够数,应该会很兴奋的露鸟欢迎围观什么的,结果也是个不够道行的禽兽。展小怜计划很久扑到安里木的那两次,她满以为能有机会看到的,结果木头哥哥说什么都不让看,第二次还提前上班了,这让展小怜后悔良久。
下车以后,展小怜是被燕回提着后衣领拖下车的,因为走路不稳,展小怜一路“哎哎”的叫唤,被燕回直接扯到酒店房间。后面跟着的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车上气氛的诡异,其他人都不知道,因为后面这两人根本没提及什么具体的字眼,声音也听不大清,以致同车的司机和保镖也一知半解。
燕回进房直接扯开上衣,扣子顿时四处乱飞,展小怜被他推倒在地,一颗扣子弹在她脑门上,还有点疼,她捂住脑门“嗷嗷”两声就想躲,结果燕回直接从后面抓住她的脚脖子,展小怜觉得就像演恐怖片,还没怎么反应过来,那死禽兽已经把她翻了个身压过来:“来来,让爷要好好验证一下……”
展小怜挣扎,指了指卫生间嚷:“细菌!我身上都是细菌……”
“爷不嫌弃。”燕禽兽嘴里这样说,还是一起进了洗澡间,伸手一拨,莲盆似的花洒瞬间撒下无数条细密的水珠,把两人淋个通透。
水声淋漓,地上是被踩了又踩化为垫脚布的衣服。
温柔什么的对燕回来说就是不存在,展小怜恨不得从这男人身上咬下一块肉,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一个男禽兽一个女流氓,一个不把女人当人,一个把这男人当畜生,结果搞一块就跟野兽打架似的。一个满身印,一个满身伤,最后两人各自气喘吁吁筋疲力尽。
展小怜仰面躺在床上,心里空荡荡的,也不知道为什么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其实,跟安里木分手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天,可真的来了,她还是难受,这样以后,她跟安里木就再也没可能了,就算安里木不嫌弃她,她也会嫌弃自己,恶心,真是恶心死了。
展小怜慢吞吞的翻个身,不是说女人累极会晕过去吗?为什么她只觉得身心疲惫?她翻身坐起,刚站起来腰上突然多了一条胳膊,燕回慵慵懒懒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爷还没让你走……”
展小怜伸手擦了把眼泪,拿开他的胳膊,说:“有味道,去洗澡……”
燕回睁开细长的眼睛,浓黑的睫毛根部是漆黑的瞳眸,他猫似的“嗯”了一声,突然慢吞吞的爬起来,嘴里还说了一句:“一起去……”
展小怜一听,立刻躺了下来:“不去了……”她睁着眼看着天花板,真的一点困意都没有。
燕回倒是清醒,他靠着床头垫坐着,伸手拿了一根烟点上,展小怜闻到烟味,扭头看了一眼,也跟着坐了起来,突然说:“让我也尝尝。”
燕回愣了下,然后明白展小怜说的是他手里的烟,挑眉看着她问:“想要?”
展小怜抬眸看了他一眼,轻描淡写的问:“你还给的动吗?”
事关尊严,燕回差点蹦起来:“你想死?”
展小怜伸手拿过他手里的烟塞到自己嘴里,含糊不清的说:“不想死,想做,给嘛?”
燕回火冒三丈,伸手把她嘴里刚吸了一口的烟揉灭在床头,按着展小怜就压过去,“爷就不信做不死你……”
结果,展小怜仰面看着燕回,淡定的说:“xxxx年七月份的《精华报》副刊中间版面第二篇快讯报道过一篇文章,新婚夜,某男某女XXOO,一夜五次,结果,某男精尽人亡,女人安然无事。爷,你今晚上几次了?五,可是个过不去的坎啊。这个不服不行,有先人的教训在,你们当男人得多吸取点教训,男女构造不一样,男人该服软的时候,还是得服个软。”
燕回:“……”
也不知道是不是展小怜举得例子管用了还是怎么着,燕回压着展小怜一会,倒也没多余动作,他身体往边上靠了靠,盯着展小怜的眼睛,突然说:“是那个姓安的?”
展小怜一愣,“什么?”
燕回的手顺着她的腰际线往下滑,滑到盆骨的位置突然手一按,展小怜疼的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她就听燕回问道:“这里,第一个进去的,是安里木?”
展小怜睁着眼跟他对视,半响,嗤笑一声:“哟,爷,敢情您老人家这方便还有情节的?”
燕回手一紧,微眯着眼逼问:“是不是?”
展小怜款款一笑,说:“我倒是想呢,可惜那家伙跟他的名字一样,是个木头。不过,爷您倒是计较什么呢?”
燕回松了手,“二手货,也配入爷的眼?”
展小怜翻白眼,“看在你那么介意的份上,我还是勉为其难的跟你坦白吧,我十三的时候跟安里木学骑自行车,结果他没扶稳,然后我就车上摔下来了……对了爷,你要不要把我那辆破自行车断头砍脚解气?抢了你的女人哟。说起来我也是个悲剧,初潮是被自行车摔出来的,初次也给自行车。我以后要是写自传,书名就起叫《和自行车恋爱的女人》……”
燕回看着她没动,展小怜看了他一眼,翻个身打算眯一会,结果听到身后那丫突然说:“那给爷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