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请以深帮忙,中午,我们兄弟三碰了个头,喝了点酒呢……嗯,好像喝多了点……”
苏锦自是记得那个男人的,他有一个很漂亮的妻子。
“恒远,晚餐……晚餐我可能赶不回来了……”
她望了望窗外,轻轻说。
“这样啊,你想吃在外头?”
“嗯!”
她含糊的答应。
“唉,早知道你没空,我就不这么急着回来了。”
靳恒远在那里轻轻一叹。
苏锦没应话,心里堵得慌。
“行了,那你忙,记得早点回家哈……嗯,要是迷路了,给我电话,我去带你回来……”
他满口玩笑的说。
她没听出话里的深意,只漫应了一声:
“知道了。”
一通电话,就这样挂了。
室内,恢复了宁静。
苏锦站在那里久久的,起伏的心潮,就似汹涌澎湃的海浪,一层一层撞击着海岸。
那是怎样一种情绪啊?
她说不清,道不明。
只觉得,有一张无形的、长满了鳞刺的网,将她网住,并且,不断的收紧,再收紧,紧到令她难以呼吸,又喊不出一声求救。
这竟是靳恒远现在给她的感觉。
原来,这个男人,不仅可以暖她的心,更能深深的、一再的刺痛她的心。
且试想一下,这个男人的心,得有多深,才能不动声色的瞒了她这么久有关苏暮白的事。
说好的,坦诚呢?
她忍不住捏起眉心,心,无比沉重。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匆匆结婚,已快两个月。
作为初识的两个月,一路走来,他给予她最大的印象是什么?
第一,是温暖的笑。
第二,是不断的算计。
对的,他一直用那可以暖透人心的微笑,一步步将她死死的算计着,控制着。
一次又一次,他说,夫妻之间要坦诚,可一次又一次,最不坦诚的就是他。
说一套做一套的男人,会让觉得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