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否定,令顾丽君即时即刻花容失色、手足无措。
萧璟珩是一个很奇怪的男人。
他敢和他父亲大吵大闹,却不会去忤逆他母亲。
见面不欢而散之后,他将她送去了酒店,而他被他母亲叫了过去。
据说,去了之后那是好一番教训。
三月的后半个月,靳媛把萧璟珩看得很紧,以至于他俩都没什么机会见面。
因为这件事,她很生气,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被这么否定了。
曾想找靳媛理论,可璟珩阻止了她,并且还满口答应,先偷偷把婚给登记了,来个先斩后奏,她这才转怒为喜。
四月一日,萧璟珩和她约好要去登记。
她欢天喜地的去了,他失约了:因为临时有事,他被靳媛带走了。
事后他来找她解释。
她气不过,没接电话,任性的跑去夜店和好朋友范春燕喝酒买醉。
结果,正是那一次,她们被梆架了。
……
顾丽君一口气说了很多很多,嘴巴干的不得了,心里则苦的不得了:
“要是那一次我没有任性跑出去,也许情况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眼底有眼泪,慢慢聚集了起来。
苏锦什么也没说,只静静听着,心头很不是滋味,也不知道要如何安慰。
毕竟,顾丽君深深爱过的的男人,是她现在的丈夫。
与她,听得自己的男人,曾和另一个女人如漆似胶的爱过,那是一件多么让人别扭的事。
就好像,如果让靳恒远听苏慕白说他和她从小到大相恋的故事,那必定也会不痛快。
除了沉默,她真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了。
顾丽君继续往下说,嗓音带着浓浓的痛苦:
“那一趟绑架,是一次痛不欲生的经历……”
……
一处荒山野岭,十来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一间破破烂烂的屋子,顾丽君和范春燕被梆得结结实实,扔在稻草铺成的地面上,一天只有一顿饭吃,一碗水喝,可以在那烧饭的阿婆的照看下,上一次茅厕。
足足半个月,那些人将她们随意扔在边上,不理不睬也不放。
他们心里究竟打的什么主意,她们不得而知。
四月十八日傍晚,两个绑匪将另一个刚被抓来的男人推进了她们的房间——竟是萧至东。
萧至东是军人出身,早年的时候,萧老爷子曾希望他做他的接~班人,可惜萧至东志不在此。这个人是会一点功夫的。由于以前他曾受到过袭击,所以后来他出入一向有保镖跟随。
那一次之所以会被人捉住,是因为绑匪拿顾丽君为饵,一步步诱着他踏进了精心设计好的陷井。
被抓之后,那些绑匪更是打断了他的脚骨,让他寸步难行。
事后,顾丽君始知,原来这些人抓她,皆是冲萧至东去的——也不知道他们怎么知道的,她,顾丽君,对于萧至东很重要。
绑架的结果,不外乎两种。
一种是为了钱财,把受害者绑来,以其靳索受害者家属,从而拿到财物,事后可能会放走被绑者,也有可能就此撕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