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薄飞泓已经被洗脑了。
“……”
靳恒远听着直捏眉心。
他老子,最大的本事是什么?
就是扮可怜,搏人同情。
哦,不对,应该说是他最能掐人软肋,给人洗脑。
瞧瞧,薄飞泓就这么上当了。
他不吭一声掐断了电话,想要走,转身时,眼角余光瞥见了保安室内那个女人,想了想,还是走了进去。
十几分钟后,他走出来坐进了自己的路虎,看了看腕表,都快五点了,太阳已斜去。
他想了一下,拨了一个电话出去:
“长宁,给我订一张去香港的机票……”
*
苏锦在靳恒远笑吟吟的睇视中,醒了过来。
哦,不对!
那不是真的靳恒远。
那是一张放得比真人还要大的照片。
就镶在床对面的墙上。
白衬衫,浅牛仔,站在豪华游轮的船头上,双臂张开,面朝大海,在飞溅的白色浪花中,笑容放肆,似将一切尽揽于怀。
年少,轻狂,阳光,明亮。
再衬着大海,蓝天,沙滩,阳刚气十足、俊的一踏糊涂的脸孔,就这么眩目的呈现在了她的眼帘里。
那一刻,她心头迸出的第一个想法是:
这男人,好帅。
再想到,这是她男人。
一抹淡淡的笑,就在她唇角边上泛了起来,丝丝缕缕的甜,在心头溢出来,整个人,就像吃了蜜似的。
苏锦痴痴然看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环视起自己身处的这个房间。
英伦风格,不论是家俱,还是其他各种装饰物,无处不显示着那浓郁的贵族色彩。
房内的大小物件,一处处都显得精致而金贵。
她怔怔看了好一会儿。
惊讶感,这才一阵阵袭了过来。
而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仍停留在别墅那边。
自己好像遭了暗算。
是鲍玉暗算了她?
好奇怪的。
她和她素不相识的,这人为什么要暗算自己。
而现在,她又身在何处?
这是她所弄不明白的。
她急忙从床上下来。
站起来时,头晕了,有那么一瞬间双眼发了黑,隔了好一会儿,感觉一点一点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