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恒远不觉笑了。
对极了,他一向作风低调。
“长宁,你家靳哥娶了老婆,脑子就短路了。我今天才知道,原来肾上腺素一高,人会变傻。”
季北勋一边低头摆弄着他的电话,一边无情的嫌弃着:
“居然和一个明星比?”
“我乐意傻怎么了?犯傻也是一种福。季北勋,有种你这辈子都别犯这种傻。”
靳恒远扬了扬咖啡杯:
“敬那些愿意犯傻的男人。”
季北勋终于被逗笑,那显得冷硬的唇角,勾出了一抹隐隐的浅笑,算是被这陷入爱情的傻子给折服了。
“还是说正事吧!别再拿你一时的婚姻果实来向我显摆了行不行?”
他无奈的摇头。
“OK,说吧,说说你的观点……”
靳恒远终于言归正转。
“通过行为分析,表情分析,语言逻辑分析,你那个小舅子并没有向我们交代全他所知道的一切。我觉得,他还刻意隐瞒了一些事他不想让我们知道的事。你也学过行为学的,照理说,你也看得出来的吧……”
季北勋用一种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他:
“你让我来介入这个案子。应该还有其他目的是吧!”
这话,一针见血。
大家都是聪明人,靳恒远也并不想瞒他:
“嗯,我请你介入这案子,一来,是要帮暮笙解决麻烦,二来,我是想让你帮我查五年前苏家到底发生过什么事,从而导致苏平和姚湄离奇离离婚?四年前,苏暮白又是为了什么另娶?据我所知,这个男人另娶是别有苦衷的,我想麻烦你把这些事全都查个清楚。”
他点了烟,吐出了自己的真正目的。
季北勋点了点头,明白了:
“你想知己知彼。”
这男人,是最懂他的。
靳恒远微微一笑:
“嗯,我不想拿我的婚姻冒险。防范于未然,是我接下去必须走的一步棋。”
“另一步棋,让你小心肝早点怀上一胎,是最稳定军心的一剂强心剂……”
季北勋说出了他心里的小九九。
靳恒远挑挑眉,笑容在青烟里显得有点坏: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三十二了,再不生,就老了……”
*
靳恒远下午出了一趟庭,圆满解决了一个案子。
事后,当事人说要请客相谢。
他拒绝了,直接回所,又处理了一些事,五点,赶着急的回家。
所里有人看到,纳闷极了,问长宁:“靳大律师平常不工作到晚上九点是不下班的,最近怎么了啊?先是每周六周日什么事都不接了,然后是莫名就休假了,今天直接按点下班……这是谈恋爱的节奏?”